能做到。
杨建轩沉声：“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
众人点头，跟随杨建轩重回天机营。
其他人走后，楚少阳便与杨建轩说道：“营中武者的举动可有记录？”
杨建轩面色复杂：“以前有，但后来大战频繁，负责记录的人死的死伤的伤。”
“将军干脆废了这个职位，也从那时起，所有的记录都断了。”
楚少阳皱眉：“好歹也是军营，一点规矩也没有，成何体统？”
他说完就往外走。
杨建轩好奇，跟着他来到一间空房。
楚少阳简单收拾便在这里住下，取出两张留影符，注入空间道元。
片刻后，他将其中一张留影符递给杨建轩。
“杨前辈，你戴上试试。”
杨建轩将留影符戴在腰间，按照楚少阳要求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回来后，楚少阳取下留影符，注入仙力。
符纸亮起，显现出方才经历过的景象。
杨建轩好奇道：“留影符确有记录的效用，但平日里用得不多。”
“你想用它做什么？”
楚少阳笑道：“靠人记录，总归是个麻烦，倒不如用留影符。”
“我在符纸上留了空间道元，前辈捏碎试试？”
杨建轩好奇地捏碎留影符。
符纸破碎，空间道元撕开一个细小缺口，遁入虚空。
下一刻，楚少阳手里的留影符突然亮起，显现出方才出现过的景象。
杨建轩一愣，惊呼：“靠空间道元传递符纸记录的内容？”
“你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