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祥的预感,“公子,无论发生何事,您放宽心……”
谢檀也不说话,推着她出去,关上了门。
在黑暗中他驾轻就熟地摩挲到枕下的一个木盒,看样子有了年头,打开后是一枚玉玦,阴刻着各缺了一划的“熙徵”二字。
这些年留在谢家不走,就是怕哪天若是大赦天下,若是天可怜见,宋旎欢能侥幸从哪个犄角旮旯逃出来,她家人都没了,无依无靠,她定会来谢府找他。
可如今,他实在无法看着她在谢云霁身边巧笑倩兮,也叫不出那句嫂嫂。
想到这,谢檀只觉得心中的落寞和绝望无限扩大,从呼吸蔓延到骨髓,他知道这种痛不是一咬牙就能过去的。
他只能离她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