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超出正常人范围。
试想自己看到陆云湛身边有这样的女秘书，两人超出老板和员工之外的亲密，她的大脑一下子就炸了。
再看陆云湛这边，有女性上去和他打招呼，他一直保持在安全的距离之外，不靠近也不让人接近。
“小白，帮我查查周羡言和他这位女秘书的事。”
【好哦。】
沈知遇目光森冷。
周羡言和他的这位女秘书最好是没有事，否则他真的不介意亲自出手帮杜星回教训他。
“在想什么？”陆云湛不知何时回到她身边，笑容温和地打趣，“你刚刚的眼神带着杀气。”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沈知遇侧头看他，男人喝了些酒，靠近时，带着淡淡的酒香，不难闻。
她纤细的食指指着游走在场中央的周羡言和他的秘书，问他：“你有没有发现怪异的地方？”
陆云湛顺着她纤纤玉指看去，看到周羡言的秘书满脸绯红，身子微微晃着，往周羡言方向倒去。
周羡言伸手接住了人，眉心紧蹙着，不知和对上说了什么，敬酒的人讪讪地走了。
女秘书仰头朝他微微一笑，周羡言一脸无可奈何地扶着她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陆云湛有眼睛，看出两人之间的氛围不一般。
以前周羡言也会利用花花公子的人设，但从不让人近身。
像今晚这样的，第一次见。
眉心微微蹙，他道：“他行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