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彩彩一直保持着坚定的步伐向前走,似乎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驱动力在推动着她,一刻也不愿停下。而安知辰看着她坚决的背影,心中却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他不明白为何宫彩彩会如此急切,为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如此的紧迫和担忧。
当他们一行人走过了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后,宫彩彩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脸上显现出严肃而凝重的神情。众人都看向她,等待着她的解释。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宫彩彩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为什么?有什么不对吗?”厉忍不住询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疑惑和不安。
宫彩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南萧雨可能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楚修杰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讶和不信,他用肯定的语气反驳道。
“因为南萧雨曾经和我说过,如果哪一天自己被杀,她一定会留下自己独有秘制的香味在凶手的身上。”宫彩彩解释道,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深深的哀伤。
安知辰听后,心中一震,他急忙问道:“你的意思是烈阳身上有那个气味?会不会闻错?”
“不会错的,”宫彩彩的语气十分肯定,“那是特制的气味,只有闻过的人才会记得。”
安知辰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低声说道:“既然这样,你之前说有可能,也就是说,不一定真的死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去救她。”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行动的准备。
然而,宫彩彩却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沉痛。“不可能的,”她说,“我的双子星辰刚刚颤抖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哀伤和无力,似乎已经预示着南萧雨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什么意思?”楚修杰的眉头紧锁,他疑惑地望向宫彩彩,希望她能解释清楚。
宫彩彩的脸色异常凝重,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那是她姑姑赠予的宝贵之物。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这个武器是姑姑给我的,她曾经很严肃地告诉我,如果这把武器在面对某人时颤抖,那就说明那个人的实力非常强大,与我们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她顿了一顿,似乎在回忆过去的经历,“在死亡沙漠与黑牛魔战斗时,还有那个神秘少女出现的时候,这把武器都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颤抖过一下。”
楚修杰听后默然许久,然后淡淡地说道:“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们必须尽快传信给学院,让他们有所准备。也许,黑铁城即将有大事发生。”
安知辰听了他们的话,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声说道:“如果烈阳是坏人,那么那些前往悲情谷的人,岂不是落入了陷阱?”
宫彩彩却显得冷漠,甚至有些不耐烦:“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人的死活,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知辰听后显然不满,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这件事关系到许多人的生死,既然我知道了这可能是个陷阱,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我必须去帮忙,如果这不是陷阱,那我也心安;但如果是,我更要阻止!”
楚修杰看着安知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既然大哥你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也会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厉毫不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定。
宫彩彩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既然你们都想送死,那我也拦不住。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她转身气愤地离开。
在宫彩彩离开后,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安知辰打破了这份沉默:“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更多的人陷入危险。”
楚修杰和厉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经过简短的商议,他们决定立即前往悲情谷,一探究竟。安知辰、厉和楚修杰三人并肩而行,踏上了前往悲情谷的道路。
在繁华而神秘的城主府内,烈阳独自站在宽敞的后院之中,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一棵枝繁叶茂的铁树。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诡异笑容。
就在这时,后院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轻盈地走了进来。那是一位女子,她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忧色,但目光却坚定而果敢。
“烈阳!”女子走到烈阳身边,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急切,“那些祭品,真的能够打开结界吗?”
烈阳转过身,面对着女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鳕妹妹,你大可放心。我早已观察多时,每次死亡沙漠的风沙暂停之际,悲情谷的封印便会变得异常脆弱。我们准备的那点祭品,虽然看似微不足道,但却足以在关键时刻撼动封印,为我们打开通往结界的大门。”
听到烈阳的解释,女子似乎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她仍旧眉头紧锁,“云海学院的那几个学生,他们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构成威胁?”
“哦?”烈阳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鳕妹妹,你未免太高看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虽然名头响亮,但实力却远远不及我们。他们若是敢来捣乱,我自有办法让他们有来无回。”
女子默然片刻,又开口问道:“那他们有没有可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