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凉的人格分裂以达成共识而结束,最后本尊享有绝对的人格支配权,除了失去意识时可能会被趁虚而入。
正常的时间都是黄凉在外面逛,和人打交道,要修炼的时候就把静默拉出来拉磨。
要推演的时候就把二号拉出来打工,要思考的时候就把四号拉出来推理。
人格同化的越来越多,与其说是不同人格,倒不如说是黄凉可以进入不同的专注状态。
…………
醒来的黄凉坐在浮空观云亭,摆正身形,沉心静气。
金灵元:“怎么说?能拔了?”
黄凉自信一笑,说道:“瞧好吧您嘞~”
黄凉掏心窝子,拔出一把四尺长横……刀?
横刀两尺柄,两尺刃,刃宽二指,厚半指,单开刃,刀身笔直,斜切刀尖,通体血红带金光点点。
黄凉:“哈哈,帅!!!”
金灵元:“你……你这…你这是剑??”
黄凉试着挥舞了一下,手感不错,轻重适宜,随后,黄凉看向金灵元,舞着刀,说道:“怎么不算单刃剑??大道友,我叫你一声老丈,能不能让我砍一刀…剑,试试水?”
金灵元:“你刚才想说的是砍一刀吧?你刚才说道就是刀吧!!!”
黄凉冷笑:“呵,虚妄而已,刀剑不分家,来,老丈,让我砍一刀。”
金灵元:“好家伙,装都不装了……狗屁的刀剑不分家,你们剑修连天罡剑都要分个八面与六面,你这纯欺师灭祖。”
黄凉起势,说道:“大道友莫要哇哇叫,我能化出来就说明剑祖没意见,吃我一刀。”
说罢,黄凉气势滔天,一道霸道无比的刀罡猛然劈向金灵元。
金灵元屈指一弹,一道金光直破刀罡,黄凉被振刀,刀气四乱,将整个浮空观云亭的亭柱云顶撕成碎片。
黄凉:“嗯……不是,我全力一击大道友就这么破了?”
金灵元两手一摊:“那不然??我好歹是个洞虚,退一万步,我就算是化神也是这样挡啊。”
黄凉散去手中刀,问道:“差距这么大吗??”
金灵元:“都说了,仙凡之别,不过如果你化神了可以来和我碰一碰,除了元婴化神之间不能越阶外,其它相邻境界都有越阶胜利的先例。”
黄凉低头沉思,随即说道:“那这样,大道友,还记得我那个仇吗?万一我活不过去,修炼不到化神就嘎了,您帮我报个仇呗?”
金灵元:“为什么这么没自信?”
黄凉:“不知道小金刚跟您说过没有,我不是这天地的人,可能是来自某颗小星辰,现在沾染了大因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嘎了。”
金灵元叹了口气,道:“略有耳闻,小金子带你去找哪吒法地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跟着。”
黄凉大为震撼,冷汗直冒,问道:“这还叫略有耳闻??您说个您一清二楚完全不谦虚好吧?”
金灵元摆了摆手,看向天空,说道:“低调,低调,但是我这个当爹的也没办法,哪吒……当真是恐怖。”
黄凉两手一拍,说道:“那正好,我本来想等小金刚醒了,问问她情况的,您都知道的话我直接问您呗,哪吒到底是什么?”
金灵元:“是神,先天神灵,岁月的尺度是无限延伸的,我们所知的尺度只有八百万年,能溯本追源的尺度只有五千万年,那五千万年前呢?”
说着,金灵元在亭中捡起一块碎石,碎石在金灵元手中不断压缩,一会儿变成黄金,一会儿变成灵石,最后变成一块黑金陨心。
金灵元:“你看,它现在哪还能找到白玉石的影子,哪吒或许就是某个不可追溯天地岁月中的一个尺度遗留神。”
黄凉皱眉思考道:“有那种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的神灵吗?”
金灵元:“你觉得这个天地是怎么样的?”
黄凉:“无限大?”
金灵元:“是界中无限,你觉得天地之外是什么。”
黄凉:“平行天地?高维世界?”
金灵元:“对,天外有天,天外再有天,这就是界中无限大,另外,还有界中无限小,这天地是由无数粒子构成,方的圆的,如果继续放大这个微观视角,你会得到一个点,一个不可分割,只有两种状态的点,有或无,我们的天地同样是这样一个点,我们无法干涉这个点,同样点外天地这无法干涉我们。”
黄凉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摇了摇头:“听不懂。”
金灵元:“…………”
金灵元:“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你想说的是在岁月中显化对吧,这个岁月可分为狭义与广义,能对你进行干涉,能干涉这个天地的就属于狭义岁月神,这个岁月是有尽头的,同样会被广义岁月吞逝。”
黄凉:“那广义岁月神呢?”
金灵元:“无法证明,也无法干预,那你就当它不存在好喽,如果你相信天地无垠无所不有,那你也应该相信天地无限总有一些东西不存在。”
黄凉:“我怎么感觉我的时间就这样浪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