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深知他这些话没有多少的可信度，但还是心存侥幸的坐了下去。
屁股刚碰到沙发，程总的手就放在了她腿上，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
乔沫忍住恶心，不动声色的把腿偏向另一边，躲开他的手。
程总看出她的意图，顿时变了脸色：“你要是不愿意，就走吧。”
“反正合作的事我已经和徐总都谈好了，以后你们欧氏也没必要再安排人过来，我是不可能再继续跟你们合作的。”
乔沫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小心翼翼的陪笑道：“程总您先别生气，要不我自罚一杯，您消消火。”
她拿起面前的酒杯，里面盛着满满一杯洋酒，也不管度数高不高，仰头一饮而尽。
这么痛快？
徐亮瞬间来了兴趣，拿起酒瓶帮她把酒满上，似笑非笑道：“乔小姐，你当着我的面抢我的客户，这么做不地道吧？”
“要不然，你也陪我喝一杯，让我也消消气？”
当着程总的面，哪怕知道徐亮是刻意为难，她也不好直接拒绝。
要是一不小心扫了程总的兴，说不定合作的事就真没得谈了。
她在心里还和冯丽珍赌着一口气，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再次拿起盛满酒的酒杯，乔沫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咬着牙一口气把它给喝光了。
程总十分高兴，又让人多加了几瓶酒。
乔沫找了个借口，起身要去厕所。
不小心踩到了旁边女孩的脚，她连忙点头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你的脚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借着昏暗的灯光，乔沫这才发现，从刚才一直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竟然是欧宇之前的秘书艾琳。
艾琳怎么会和徐亮在一起？这是乔沫的第一个想法。
当初艾琳离开时，也抢过欧氏的客户，不过后来欧宇亲自出面，很多老客户又都碍于他的面子回来了。
这一次，难道是徐亮和艾琳双双联手，试图要一起整垮欧氏？
难怪那些老客户会如此轻易就被抢走了，原来都是他们两人搞的鬼。
两个最了解欧氏集团的人，同时背叛，想不出事都难。
对于乔沫会出现在这里，艾琳也十分纳闷。
等乔沫出去后，她才找到机会问徐亮：“她怎么会在这里？”
徐亮往门口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艾琳问的是谁：“她现在是欧氏集团的销售人员，今天来找程总谈合作，刚巧被我给碰上了。”
“正好程总喜欢，我就把她一起叫过来玩了。”
程总喜欢？艾琳瞄了一眼旁边那个油头肥耳的中年男人，嘴角缓缓上扬：“你这个人还真是坏呀，连欧宇的人都敢碰，就不怕他一生气，找人把你给剁了。”
“他敢！”徐亮自信道：“我手里有他那么多的把柄，现在抢他的客户，他连屁都不敢吱一声。”
“就算是玩他的女人，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程总一直被旁边的美女灌酒，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乔沫从厕所回来，艾琳第一时间就把酒递了过去：“好久不见，我们也喝一杯吧。”
洋酒度数不低，刚才她两杯下肚，这会儿已经有些晕了。
看着艾琳手里的酒杯，乔沫笑得很勉强：“我实在喝不下了，要不就算了吧。”
这话正好传入程总耳中，他又把头调回来，面露不悦道：“出来玩，就是要玩的尽兴，你这还没喝几杯就不喝了，是不给我面子还是怎么滴？”
“我没有不给您面子的意思。”乔沫连忙解释，生怕晚一秒程总就会生气。
程总夺过酒杯，塞到她手里：“你要是给我面子，那就再把这杯酒喝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乔沫握紧酒杯，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
把酒泼在程总脸上，或者当众拒绝起身就走，再者破口大骂，骂他为老不尊……
但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无法承担起后面的结果。
思虑再三，乔沫还是把这杯酒一口口的咽了下去。
三杯酒，足以让她醉到脑袋不清楚。
徐亮和艾琳对视一眼，把乔沫往程总身上一推，眼神暧昧不清：“程总，看来乔小姐应该是喝醉了，我在隔壁酒店订了个房间，要不麻烦您送她去休息一下吧。”
程总这个老油条，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顿时加深了对徐亮的好感度。
他接过徐亮手里的房卡，扶起乔沫，在艾琳的帮助下，一起离开了包间。
酒店门口，不小心和一个男人撞到。
男人猛的一扭头，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又多看了一眼，试探着喊了一声：“乔医生？”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喊过她了，乔沫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我在。”
听出真是乔沫的声音，于晓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乔沫明显是喝多了。
她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
“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于晓博上前拦住问。
程总懒得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