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比站在两个禁闭室之间,他愁眉苦脸,重重的叹口气道:“好好照顾着两位客人。”
站在他面前的警卫皱着眉头,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向弗兰克·布比敬礼道:“yes!sir!”
弗兰克·布比走出禁闭室。
他原以为这个时间点,东北空军的飞机已经全部从航母上空完成通场示威的行动了。
等他走出禁闭室到了甲板上,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人都傻了!
东北空军的轰炸机编队还没有飞完一圈……
亚历克斯·菲恩皱着眉头道:“将军。”
“这会不会是东北空军,在原有飞机的基础上,飞的第二遍啊?”
…
弗兰克·布比愣住。
他看着亚历克斯·菲恩,不住的点头道:“有道理。”
“你说的有道理!”
“华夏怎么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拥有这么多的飞机?这绝对不可能!!”
…
弗兰克·布比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等他松了口气,天空中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和应龙战斗机的声音不同,这声音夹着着令人恐惧惶恐的哨音。
弗兰克·布比抬头望着天空。
只见二十几架轰炸机编队成三角阵型,从第一作战航母舰队上空飞过。
距离这支二十几架战斗机不远处的后面,紧跟着二十几架轰炸机……
也就是说,东北空军完全不需要在他们的航母舰队上空玩一些飞两场,飞三场的把戏。
弗兰克·布比感觉脸有些麻木。
他终于知道关东军打了那么久的东北野战军,非但没有消灭对方,自己还被打到苏维埃边境上去的感觉了。
遇到这么强的部队,谁不慌?!
…
南盎。
远东派遣军司令部。
菱易聋喝了半斤地瓜烧。
他脸红扑扑的,坐在沙盘前,一脸的怒气。
在沙盘旁边站着十几个南盎远东派遣军中将,少将。
他们低着头。
若不是低头有限度,他们甚至可以把脑袋塞进裤裆里……
菱易聋非常的恼火。
他面前的沙盘,复原了桂溪省境内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地形地貌。
在重要的城市和战略要地,都有标注帝国的国旗。
他看着合山,河池,钦州几座城市,面如土色,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在场的将军们,皆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南盎远东派遣军第18师团,全部命丧合山县!!
第18师团是南盎远东派遣军最后一个纯蝗军血统的甲级特种师团。
其战斗力勇猛无敌,是许多甲级师团学习的典范。
进入南盎之后,多数部队进行了混编。
各部队当中均有南盎本地人混入,随同蝗军征战南北。
但他们的战斗力,根本不能和第18师团相提并论。
最初进入南盎,澉浦等地时,第18师团师团长莆田亮带着他的部队,给蝗军,给远东派遣军,给他菱易聋立下了汗马功劳!
菱易聋没有想到,他最为欣赏的甲级特种师团,竟然在合山那块巴掌大的地方全军覆没!!
这种挫败感,不断地涌上心头!
菱易聋望着合山县城的地方,他在东北的时候,仗有多窝囊,他打到多窝囊……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脱离关东军,只身一人带着部队打到东楠亚。
竟然还这么窝囊!!!
菱易聋肺管子快要气炸了。
他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目光从合山方向移到了钦州方向。
驻守钦州的第24师团,有少部分人逃窜到了兰宁。
大部分人,已经全部阵亡!
两个甲级师团,总兵力超过五万余人,面对来势汹涌的东北野战军,他们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叶安然啊叶安然!!
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吗???
他闭着眼睛,在心里把叶安然骂了一顿。
他抬头看向在场的中将师团长和少将旅团长,沉声说道:“过去的半个月,我们南盎远东派遣军遭受到了史无前例的重创!”
“被你们各位奉之为英雄师团的第18师团,在合山县全军阵亡!”
…
伫立在沙盘左右的军官面色凝重。
大气不敢喘一下。
菱易聋深呼口气,“昨天,我第24师团,在钦州的部队,全线溃败,更是输的一塌糊涂!!”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你们,一定要谦逊,谨慎地面对华族的地面军队,你们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
伫立在菱易聋左右的军官低头不语。
谁也不敢说话。
他们最开始的确是轻视了桂溪的部队。
同时,他们也不相信东北野战军能在短时间内从东北跨越山海湖泊来到桂溪参加战斗……
他们甚至认为,东北的气温和桂溪的温差略有差距,即便是东北野战军抵达桂溪,也肯定没有什么战斗力……
这些他们认为的事情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