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
几分钟后,车在一处警戒森严的封闭式大门前停下。
大门口站着4个站岗的警卫。
沿着大门两侧是高三米五的高墙,在高墙的上面堆放着尖锐的玻璃和倒刺。
除此之外。
还缠绕着一圈一圈的带着倒刺的铁丝网。
束北斗下车帮因斯坦拉开车门。
一众迎接因斯坦的人,随即一同下车。
因斯坦审视着面前的大门,有些疑惑的看向叶安然,“叶先生,您这是?”
“兵工厂吗?”他疑惑问道。
叶安然微微一笑,“不是。”
驻守在门前的士兵向叶安然敬礼。
随后进到大门里去通报。
很快。
两个穿着棉袄的男人走出大门。
一个是德意志化学家钱恩。
一个是大不列颠生物学家弗莱名。
因斯坦看着非常熟悉的两个人,有些懵逼。
穿上大棉袄……
和东北人差不离的感觉。
钱恩走到因斯坦面前,主动上前握住他的手,“老伙计,好久不见了。”
…
因斯坦愣住。
他终于认出来了。
面前的男人是德意志化学家钱恩!
两个人在大门前互相拥抱着。
因斯坦顾不上脑袋快要冻成冰瓜,他握着钱恩的手,“你,你怎么也来华夏了?”
…
因斯坦清楚。
钱恩1930年毕业于腓特烈·威廉大学。
因为具有和他一样的血统,在清道夫·希特拉掌权后,感觉他的安全受到了威胁,多次向大不列颠活动。
如果没猜错的话。
钱恩下一步要去的地方应该是大不列颠……
可是他现在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华夏……
因斯坦眼睛瞪得溜圆,“简直不可思议。”
钱恩笑了笑。
“我是和安娜一块来的。”
“前段时间,鹤城爆发了鼠疫。”
“我和弗莱名受邀来到华夏帮忙,这一来,就爱上了这里。”
……
弗莱名上前和因斯坦打招呼。
“欢迎因斯坦先生来鹤城。”
…
因斯坦看着亚历山大·弗莱名,他惊呆。
“你们……难道不打算离开这里了吗?”
因斯坦很懵逼。
…
弗莱名微微一笑。
“别在外面站着,怪冷的。”
“走,我们里面去说。”
他随后示意警卫打开房门。
并把大家全部请去休息室休息。
他拉着因斯坦走到生物实验室门前,从一个专用的柜子里取出一件白大褂和鞋套递给因斯坦,“走吧,我带您看看,我和钱恩的最新发现。”
因斯坦:……
他换上衣服。
随后跟着弗莱名的脚步,进到了别有洞天的实验室。
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