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省的我们去猜你要干嘛?”
安彻诩也解了她的定身术,告诉她,“你要早这么说,我就让我师父给你一副假死药,等到了时候,我们在给你从棺材里挖出来多好。”
刘鸢柒:……
“师父,现在怎么办?”
安彻诩想了想,眼神一直盯着刘鸢柒,“要不就将计就计吧。让她先离开这里,然后在找个理由给刘家那边回个话吧。”
“理由,但是刘家那两兄弟一看就不好糊弄啊。”
安彻诩笑了一下,这就让你师叔去解决吧,两人把最困难的地方交给了卢逍卓。
而刚醒来,接到纸鹤的卢逍卓,被气笑了,这两人真不愧是师徒啊!(咬牙切齿中!)
两人给了刘鸢柒一个能用幻术变换面容的牌子,让她都带在身上,一起送她出了城门。
看着刘鸢柒骑着马,挥手告别后转身驾马离去,心中感慨万分。
然后就看到一架豪华的马车从城中驶来。
微风吹起马车上的帘子,隐约可见一名穿着黑衣的人坐在车中,但是看不清面容,不知是男是女。
路囡茵好奇的朝着马车里张望,就对上了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这,这不是那条鲛人……
正想着,马车停在师徒俩面前,车前坐着的女子对他们说:“二位,我家少主请你们上车。”
路囡茵看着身旁的安彻诩,眼神询问,要不要上去?
“少主?”安彻诩眼神闪烁了一下,对着路囡茵道:“走吧。”
两人上了车,分别坐在车厢的两边,路囡茵看清了那个穿着黑衣的人。刚想开口说几句,马车突然停下,外面的那个女子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拦我们的车驾。”
外面的人恭敬的说:“我们自然是不敢轻易拦这车驾,属实是无奈之举,刚才有两个人偷了我们刘府的东西,所以想问问这两人是否……”
那人偷偷的朝着车里面张望,路囡茵有些紧张,眼神盯着那个黑衣女子,万一这人要是出卖了他们呢。
“你这是在怀疑本少主包庇偷窃犯?”黑衣女子开口,声音清冷,带着压迫感,让那些围着马车的人,身躯一震。
那人艰难的开口:“不,不敢,请少主恕罪。”
“不敢,那就让开。”
路囡茵也是一惊,星星眼看着她,好厉害!好帅气!好霸道!
那些人急忙退后,远离车驾,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驶离远去。
没走多远,安彻诩就开口了,“玄青,你这修为又更进了一步啊!”
路囡茵看着自家师父,又看了眼那个女子,脑子宕机了,他们认识啊,怪不得师父这么悠然自得。
玄青也是轻轻一笑,“安叔,那天在拍卖会你难道不知道是我吗?”
路囡茵又懵了,啥?拍卖会那天?……
两人正聊着,玄青身后露出那张熟悉的脸,是那条鲛人,看到他们俩,满脸欣喜。
路囡茵着才发现,车的后面是一个浅浅的水池,鲛人就坐在边上,在一旁静静听着她们说话。
玄青看了眼鲛人,说:“她叫沫夏。”
沫夏和他们挥手,但是一直没说话。
接着玄青又说:“她的舌头被拔了,说不了话。”
路囡茵看着沫夏,看她眼神黯淡了,默默的缩回了玄青身后。
玄青看到了路囡茵脖子上挂着的珍珠,问起:“你脖子上的珍珠是鲛人的眼泪幻化的,你认识其他的鲛人。”
“是,不过她们都受了伤,就在那座半山腰的竹屋里。”
玄青立即让外面的车夫掉头,去那座山。
路囡茵将视线转向安彻诩,见他没意见,也就放心了。
一路上就这么安静的过来了,路囡茵很是不自在,她想和安彻诩说话,但是玄青的气势太足了,她有点怵,只好安安静静的坐着。
到了竹屋外面,安彻诩解开了外面设置的阵法,马车进入其中,听到动静的苏璃月急忙出来,当看到那豪华的马车时,也是一惊,手里握紧了剑,当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时,她才松了口气。
苏璃月看着那个最后下车的黑衣女子,悄声问路囡茵:“她是谁?气息感觉有点熟悉,但是我的记忆里没有她。”
路囡茵也不好说,“额,她应该算是我们的……帮手?”
沫夏也被玄青的护卫从车上扶了下来,看到苏璃月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
沫夏看着苏璃月,很是着急,手势比划着,要不是脚伤,她一定冲上前拉着苏璃月问她。
“沫夏,注意你的伤。”
几人进了屋子,苏璃月和玄青说着这些天的经历,路囡茵带着安彻诩去看了夏晓晓和楚泠弦。
她们的伤都恢复了些,夏晓晓坐在床上,安彻诩给她看着伤,路囡茵则去了楚泠弦那里,她的其他伤倒是好了一些,但是后腰的伤实在太重,甚至现在她都不能翻身。
路囡茵给她说着下山后的事,楚泠弦就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问一下。
当说到玄青时,路囡茵对她很是好奇,“楚泠弦,你知道她吗?她能用那多灵石,还是紫玉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