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复仇。”
“不过当时谁的心里又没憋着一口气呢？”
“那么多人死在毒箭之下，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沈怀卿换了个说法：“当时的何景萧和以前的何景萧，模样可有变化？”
兵部侍郎听得更加迷糊：“自然没有变化，那张脸还是那张脸，不过瘦了些看上去憔悴了些算变化吗？”
其他的鼻子眼睛嘴，兵部侍郎一番回想对比起来，不都还是那个样子。
他实在不懂，沈怀卿到底想知道什么。
沈怀卿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线索，在兵部侍郎茫然不解的表情中，沈怀卿同他道了谢。
兵部侍郎只觉得没头没尾，沈怀卿在谢他什么？
晏昭也已经基本理清楚此案，如今唯一不解的，也就是那无脸女子的身份。
“先去何将军府？”晏昭见沈怀卿压着眉开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我陪你一道去。”
子影和应徇自也同跟着沈怀卿。
赶到何将军府门前，晏昭见到何府的下人正站在门口，好奇打量着他们。
“沈大人晏姑娘怎么来了？你们来得不巧，我们姑娘不在府中。”
“她去了何处？”晏昭问。
“国公寿辰，送来请帖邀我们姑娘赴宴，姑娘早早就出门了。”
“国公府？”
沈怀卿记得他也有收到帖子，不过国公知道他有要务在身，特意派人送来口信，他若实在脱不开身可以不去。
沈怀卿已经将厚礼先给送去。
观察着沈怀卿的神情，下人随口道：“姑娘说，这次国公寿宴因将军和夫人之事办得甚是节俭，但朝中官员和国公的好友都会去，好像圣上也会赴宴。”
“圣上”
沈怀卿猛抬眸，视线忽撞上半空的无脸女子，见她朝着国公府的方向瞬间飞走。
“她想做什么？”沈怀卿来不及细想。
晏昭率先追了上去，沈怀卿跃上屋顶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