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
一时间我都有些茫然起来。
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一点。
金蝉脱壳……
在涂雨涵的视角里……
她可是从来没见过狐狸长什么样子的。
或者说……
没有见过狐狸的本来面目。
那这个女人是不是狐狸，也就凭李无意和这个女人的一句话而已。
只要这个女人声称自己是千面狐狸。
那涂雨涵估计也无从考证的吧？
毕竟李无意可是货真价实的蝴蝶老千团的人啊！
这么看来……
这一次狐狸并没有落入涂雨涵的手中！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
涂雨涵先是有些疑惑地看了李无意和女人一眼，随后又看向我：“还有你……你见到你的两位朋友，难道不开心么？你们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沉吟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李无意则是问我：“你……怎么来了？你……还活着！”
我嗯了一声：“还活着……但是时间也不多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涂雨涵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事情真是有点难办啊……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落在这小姑娘的手里！”
涂雨涵冷笑：“小姑娘？原来你还把我当成小姑娘么？”
很显然涂雨涵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我摇了摇头，对涂雨涵道：“现在我人在这里……能不能换走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