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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霍总是什么关系?”
余浩还是按捺不住激动,问了出来。
“什么关系都和你无关。”
余浩被噎了一下,激动的心冷了一半。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你如果觉得委屈,我可以向你道歉,以前的确是家里亏待了你。”
简余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余浩居然会向她道歉。
可能是病后幻觉?
简余放下手里的杯子,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嘶!
居然疼!
不是做梦。
真是稀罕,不说远的,就说前段时间齐月惜被拘/留的事,余浩不恨她才怪?
难不成也是为了余城的公司?
简余总觉得余浩不是那种心急的人,余震天已经出面碰壁的情况下,他不会接着又出现。
“你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余浩,“的确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简余目露警惕。
“余泽现在情况不太好,你能不能......”
“不能!”
“......”
余浩摇摇头,“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余泽的身体状况吗?”
简余不语。
余浩就把余泽的状况说了一遍。
“医院让我们放弃治疗,可他这么年轻,我身为人父确实舍不得,所以,你能不能帮忙请求霍总安排David来国内一趟?”
“David?”
余浩点头,“对!他是霍总的表叔,也是国际顶尖的肾脏专家,曾有病人术后出现排异,并引起一系列并发症,被主治医生判了死/刑,都被他治好了。”
“余瑶知道你来找我救余泽吗?”
“关余瑶什么事?”
简余忍不出冷笑,“余泽会有今天,和她脱不开关系,或者说她认为余泽有今天和我脱不开关系。”
余浩听了简余的话,沉默下来。
简余嘲讽道,“真是难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余浩真的不知道吗?
不是的。
他很清楚,只是在他眼里简余的价值不足,也比不过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另一双儿女感情。
种种情况,不足以让他公平以待罢了。
现在,余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已经击垮了他的傲气。
加上余城的劝说。
他终于肯低下头,正视一直被自己忽视的女儿。
“余泽的确是自作自受,可是身为一个父亲,我没法放弃他。”
没法放弃他,可你能随时放弃我。
简余想到魂体在余家生活的那段日子,余浩可是一次都没有为她感慨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忧心疼。
“你帮忙救救余泽吧?他还那么小。”
救他?
等他康复后,再继续害她?
简余摇摇头,“算了。”
“你真的不救?”
“我不会去救一个三番两次害我的人。”
余浩晓之以情,“他是你弟弟。”
“他心里只有一个姐姐,那个人不是我。”
“你要是能救他这一次,他一定会把你当姐姐的。”
说的好像简余想求着当他姐姐似的。
“余先生说完了就走吧!”
余浩,“......”
“你要怎么才能救余泽?”
“首先,余泽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为了面子不顾身体,落的现在的下场是他自作自受。其次,我不认识David,也不想去找他,你可以换个人帮忙。”
“David的地位很高,光有钱还请不到他,如果霍总不能帮忙牵线,其他路子更难走。”
“那就是你的事了,和我无关。”
余浩终于见识到齐月惜口中常说的心硬如铁。
“请吧!”
余浩坐着没动。
简余,“让我喊人赶你吗?”
余浩,“如果你不愿意帮余泽,那你就帮帮余城吧!”
简余,“......”
还带讨价还价的?
“我早说过,你们家怎么样都和我无关,我们之间再没有一丝关系。”
余浩不信邪,“你刚回家时,可是整天都盼着见到余城,余城送你的钢笔你每天都用,后来被人偷了,你还哭了很久,余城得知后,又送了你一个新的,你后来小心了很多,课间休息都要随身带着。”
简余怔了一下,良久才从记忆深处找到关于这块的记忆。
随后一阵讥笑,“那你知道这支钢笔最后去哪儿了吗?”
这个余浩并不清楚,“你不是一直在用吗?”
“我用了不到一个月,因为月考成绩不好,被齐月惜把书包扔了,包括那支钢笔,她说我这个成绩不配用那么好的笔。”
余浩额头青筋一阵乱跳,齐月惜都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这些。”
在简余诡异的眼神里,余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简余曾经向他求助过。
“爸爸,你能不能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