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深问。
漪澜一惊,猜他或是呓语,不觉一笑,为他掖掖背角。
“男人的心,女人永远无法懂。”致深说,话语悠悠的,怅然迷惘。他梦里如何发此感慨?漪澜好奇,忽然觉得这话是对她说。
漪澜轻声问:“致深,你可是醒了?”
他却再不言语,渐渐的发出微微的鼾声。
漪澜颓然的回到房中,暗淡的光线下,听到隐隐的声音,落地玻璃窗月色下似坐着一人,冰绡。
漪澜看清冰绡时,她却茫然地望着月色下浪涛翻滚的大海。
“郑大哥,他出海去了。”冰绡呢喃道。
冰绡痴傻,她总不能随冰绡一道的癫狂。漪澜沉一口气,坐在她身边的长椅上问:“冰绡,明日你随我回兴州,我寻个郎中为你诊脉,若是真的有了……”漪澜深深抿抿唇道,“就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