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转,似有些暗笑道:“太后老佛爷说,听人举报,咱们爷不顾身份矜重,堂堂一品大员,竟然只身出海犯险斗狠好勇去赤膊擒鲨鱼,实属不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举实属鲁莽不孝;让咱们老爷好生思过呢。”
尺素说得有板有眼的,倒是冰绡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就为这点子事儿呀?可不是小题大做了。人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再说,还有郑大人保驾呢,怕什么?”
提到郑兴国,冰绡眉开眼笑。漪澜狠狠瞪她一眼,疾步赶去前面去看致深。就听尺素在身后对冰绡低声说:“太后老佛爷是认真的呢,还让太监公公送来一个什么‘慎行袋子’,里面装满了粗粗细细的藤条,笞肉的,可是吓人呢……”
“慎己袋?”漪澜惊得问,心里一沉。她曾听致深提起宫中那可怕的刑罚,太后老佛爷动真气了吗?早知如此,真不该听了致深那番自信满满的话,写了密信给老佛爷去告发他。漪澜此刻的悔恨压过了这些天对致深霸道刻薄的气恼,反是担心他。
尺素说:“五姨奶奶还说,这回是老佛爷顾及咱们爷的颜面,罚跪思过都是天大的恩赦了。若是换在十年前,那藤条就打在屁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