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前说:“精忠你去回摄政王府的管家,就说咱们大人随了熙成小王爷去先皇立在城外光源寺的碑去祭拜了,一大早儿就出去了。”
致深望向她的眼光虽然满是惊异,却没有制止,精忠下去,她们相对长舒一口气,致深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冷冷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漪澜心下冷冷的,不知事情如何就到了这个地步,总是熙成有些胆大包天,但致深的骇然神色也预示了事情不妙。
为此,致深都不忍出门,神魂不定的洗漱过后,也只勉强吃了半碗粥,
派人四处去昨日分手的巷子里去寻熙成的下落。
大致到了晌午时分,熙成匆匆而来,见了致深还不等开口,致深反是疾言厉色的骂:“你是色胆包天啦!令尊大人可是遣人来寻了你几遭了。这条腿是不要了!”
熙成一把拉了他急得说:“你要骂我打我都待日后,横竖我欠你的。小周,你答应帮我照顾她。”
她?漪澜和致深都是一脸诧异。
“我做爹爹了。”他兴奋的说,眼角沁出幸福的泪。
致深看他的眼光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仿佛在笑骂:“你小子昏了头了!”
忽然,熙成蹦跳起来,上前一把搂住致深紧紧抱住,拍着他跳脚的说:“小周,你怎么还沉得住气,我有儿子了!我做爹爹了!”
致深倒是处变不惊,这些年,似乎极少有什么事儿让他大喜大悲的,就如一桩木桩让他搂紧了又跳又说了一阵,问出一句:“然后呢?”
熙成顿然敛住了笑容,认真的说:“我,正想同你商议此事呢。这个孩子,断然不能让他留在摄政王府,被老爷子知道他的存在!”
“可摄政王爷毕竟是孩子的祖父!”漪澜忍不住破口而出,熙成只剩下冷笑弥散在风中。
熙成走了,去画馆的一路漪澜同致深都沉默寡言。
他应了她去画馆寻那西洋传教士摄下小像,却只字不再提熙成和孩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