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慧巧指尖的棋子揉弄着,只顾兀自观着棋盘说:“六姨太的哥哥金侍郎原是同咱们爷有师生之谊。金侍郎科举高中那年,咱们爷是春闱主考官,所以金侍郎那时以咱们爷的门生自居,同咱们爷行走得颇近。那时他不过是个翰林院的修撰,如今是从二品吏部侍郎了。投鼠忌器,老爷也总是要多担待老六几分。”
漪澜执了一枚白子落下,却无心在楚河汉界前黑白对垒,寻思片刻继续问,“吏部尚书的妹子下嫁给同朝的大臣做小妾吗?这传出去,颜面无光吧?莫不是兄妹不和,或是六姨太是庶出?”
慧巧手中的棋子在指尖稍滞,悠悠地望着棋盘也不看漪澜,平淡道,“金侍郎只这一嫡亲的妹子,父母早亡,疼爱她不亚于咱们爷疼爱佳丽妹妹。”
这倒是奇了?漪澜更是不解,于是饶有兴趣地追问,“莫不是她有什么隐疾?”
慧巧笑了抬眼望漪澜:“这便不得而知。只是昔日这六姨太嫁入周府之事,也算是轰动京城的一段千古佳话呢。”
“哦?”漪澜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