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草清气,沁人肺腑。
“玉珑这丫头,都是我太过姑纵她,皆因他哥哥的缘故,她难免有些居功自傲。”他艰难的道出原委。这不过是他自欺欺人之辞。漪澜心内明了,却不便戳破一切。这男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漪澜心头微动,忽记起五姨太慧巧曾向她提醒过此事,必是致深有什么事受制于人,不然如何能容六姨太如此放肆?只是,六姨太的哥哥官居侍郎,无论如何品级都在致深之下,如何致深反是忌惮他?
漪澜故作懵懂,只顾岔开这个话题,同他说些自己养病时的轶事。如因担忧日后面颊上落下痘疤痕,不敢吃有油色的食物,及至郎中诊脉说她气血两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