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让大家饱饱眼福。”三姨太说着,颇有些幸灾乐祸,极力掩饰着藏不住的笑意。
六姨太怒意满面,却强自克制,向了漪澜面露怒容,咬牙道,“信口雌黄,我不知你说得是什么?”
漪澜一脸懵懂,胆怯地说:“可是漪澜会错姐姐的意了?可若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六姐姐又拿了老爷的印章何用,又放去何处了呢?”
漪澜是曾听了尺素打探来的消息,说六姨太得了那枚致深送她的田黄冻石章,气恼妒忌,心有不甘,请人在印章上穿了个洞,系在了肚兜上,贴了心窝的存着。若这话不错,她当了众人也不敢脱衣去取呀。
果然,玉珑的脸色由原先的跋扈变成了煞白,颤抖了唇不知如何解释。
“哎呦,玉珑呀,你巴巴地拿了老爷的印章,既然没有踩在脚下,放去了哪里?”大太太开口为玉珑解围,追问着。
三姨太是墙头草,噗嗤一声笑着掩口,眸光灵动取笑般问:“该不是放在什么难以见人的地方了?待老爷自己亲自去取吧?”
三姨太咯咯地笑,目光忽然触到周致深的一脸沉肃,立时敛住笑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