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描绘过一般,墨绿色的印记留在手腕上面久久不退。
这印记看得他的嘴角忍不住浮上一抹微笑。
印记是一只长毛小猫咪,毛发柔顺的散在身上,一双眼睛被墨水描绘得惟妙惟肖,看着这个印记就好像看到了元月兽身的样子。
‘行吧,你还知道将自己唯一的印记贡献给我,算你实相,既然你变得听话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给我下毒的事情吧。’
玄离心里暗爽,既然他的身体恢复了,那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去将元月救出来,顺便给狼族那些大胆的人一个教训。
赶路途中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和行动速度竟然比以前还要好了很多,只是每当他心里想到元月的时候,就会隐隐约约觉得有一点不适。
可能是太久没有见面了,又或者是因为以前的一些不愉快,被元月在心里吐槽了。
不过没关系,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去将你救出来。
这一路,他不眠不休愣是赶了三天三夜,可是等他到达狼族,冲进去想要人的时候,却发现他们都被耍了。
元月早已被转移了阵地,留在原地的只是一些在部落里无关紧要的普通人,和一些低级的守卫。
他搜遍整个部落都没有看到想要见到的人。
愤怒再一次侵占了他的理智。
他们就是这样对待元月的?就是这样看守的?连一个雌性都看不住,他们活着还有什么必要?
一点儿价值都没有,那不如都去死吧!
好久没有尝过鲜血的味道了,不如,就拿你们开荤吧。
接下来的时刻,整个狼族的旧族部落竟是直接被玄离血洗一空。
没有一个生命生还,包括还在嗷嗷待哺的幼崽。
他做事情向来是这样,残忍,血腥,好像只有在面对元月的时候才会有一点点缓和。
接下来的时间他每日都在寻找着元月的踪迹,直到过了好久,好久,才在一个不小心说漏嘴的狼族人口中听到了元月的消息。
可当他赶到的时候,元月的那几个兽夫早已将她救走。
他只能直接去到元月所在的部落,希望能在附近看到她,说不定还会有一次机会,将她捆绑到自己身边。
可事实上,根本不需要他寻找机会。
他刚到了部落附近就看到了混迹在人群中的元月,她还是那般耀眼,那般特别,人潮那么拥挤,他依旧是可以一眼看到她。
他站在不远处遥遥地望着这个和他很像,又处处都不一样的雌性,脸上泛起了一抹微笑。
也许他们以后可以永远地生活在一起,他还有十个崽崽,从生下来到现在都还没有怎么相处过,说不定,他们也在想着为什么别的崽崽有父亲,他们没有。
没关系,你们在等等,很快的,只要父亲和你们母亲说开了,就可以远离人群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了。
在人群中忙碌的元月同样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这个让她无数次想要杀死、远离却始终摆脱不开的人。
她的脸上可没有玄离那般高兴,有的只是无奈和厌恶。
为了感谢玄离在狼族的时候特意放她一码的人情,她用上了唯一的一次契约机会,绑定了玄离,并且将这个重要的事情交给了最信任的蓉蓉。
可他们不是说好了,救了他就叫他离远点吗?他怎么又找来了?
元月有些烦躁地撇过眸子不再去看他。
玄离见状嘴角的笑容渐渐散去。
为什么她永远都不会学乖?
为什么元月对他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巴不得他离得远远的样子?
她明知道只要她愿意待在他身边,亦或者只需要一句话,他一定会尽力去满足,可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一定是他平日里对她太好,太过于纵容了,导致她真的学不会怎么才能乖乖的听话地待在他身边。
‘既然你学不会,我不介意再教你一次。’
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玄离那鲜红色的瞳孔锁定了那一抹雪白,身体也朝着那边走去,可他走到一半之后却怎么都没有办法继续向前。
他很愤怒,很想发火,可在她附近却连一点危险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的答案,可是那个可恶的小雌性就好像偏要和他作对一样,根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带着族人们转身离开。
现场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一个在他面前只能后退却不能前进的人。
可凭什么,凭什么他要遭受这一切,他不愿意,
‘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不能靠近你,但是想要摆脱我?呵呵,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天真,你真觉得,这样就能离我远去吗?’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这个世上一天,你就休想丢下我,我会永远跟着你,永远永远,直到你学乖,自愿待在我身边。’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很长一段时间,将近四五年过去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幼崽越长越大,却从来没有一次能将他们包子啊怀中,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