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本案的具体情况,法庭确定庭审调查重点是:
一.一审判决对夏油杰的量刑是否适当。
二.特级咒术师夏油杰的行为,适用于日本法律还是《关于咒术师义务的条约》。
三.判定咒术总监会,是否为咒术界合法官方组织。
四.《关于咒术师义务的条约》是否具有法律效应。 ”
下面由辩护人,检察员,围绕法庭确定的庭审调查重点,对被告人夏油杰进行发问,询问。
夏油杰始终一言不发。
被告人夏油杰方,再审申请人日车宽见发言:
“合法社会组织是根据国家法律法规在县级以上民政部门注册登记,在社会中有序开展互益或公益活动的非营利法人。
查询相关部门注册登记信息后,并未发现咒术总监会在相关部门登记注册。
非法社会组织则是未经县级以上民政部门注册登记,但活跃在社会上的一类“机构”,非法社会组织大多漠视国家法律规范和基本道德约束,仅听从其内部核心成员指令,以实现核心成员的个人利益为导向开展非法活动,侵害其他社会成员的合法权益,破坏社会和谐稳定。
咒术总监会制定的《关于咒术师义务的条约》,没有满足合同当事人的法律地位平等,没有遵循公平原则确定各方的权利和义务,协议内容违法草菅人命,正是漠视国家法律规范和基本道德约束的体现。
咒术总监会内部人员,只听从咒术总监会高层指挥,以实现核心成员的个人利益为导向开展非法活动,仅从1980年至2008年28年间,未经调查举证审判,直接将其视为诅咒师为475例,判处死刑407例,实际执行死刑135例,为满足个人利益,蓄意谋杀无辜人士257人。正是侵害其他社会成员的合法权益,破坏社会和谐稳定的体现。”
提交书面证据1008份,物证897份,刑事案件证人证言628份。
开庭前,律师事务所内,日车宽见,孔时雨,夏油考,佐藤君四人坐在会议室内,日车宽见对孔时雨拿来的证据,逐一翻看。
“这些匿名证据能用吗?”孔时雨依然穿着西装,看着认真翻看证据的日车宽见。
“证据是否具备法律效力,看证据本身的真伪程度。与提供者是谁、是不是匿名无关。你这些证据是从哪里来的?也太详细了,匿名证据只要能明确是实际现场+当时时间,排除伪造嫌疑即可。”
日车宽见皱着看着这些书面资料,以及带着血迹的物证,资料非常之多,孔时雨是直接拎了几个大箱子走进了律所。
“这是一些诅咒师拜托我拿过来的。”孔时雨轻描淡写的说道。
“哈?诅咒师?这些难道是他们犯下罪状的证据?想要栽赃到咒术总监会头上吗?”夏油考在这段时间里憔悴了很多,连长期减肥都顽固停留,丝毫不愿离去的小肚腩,也终于消失了。
“法庭上对于非法采集的证据是不采信的,伪造证据更是不可取。”日车宽见站了起来,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你知道诅咒师是怎么来的吗?
第一种是杀死非术师,犯下罪行的咒术师。
第二种是不服从咒术总监会命令,一意孤行的咒术师。
第三种拥有咒术总监会想要拥有的术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未能收服后,被咒术总监会想要铲除的对象。”
孔时雨轻松的说出了这些旁人并不清楚的信息。
夏油考也想了起来,后期咒术总监会对夜蛾正道的处刑,正是因为夜蛾校长掌握的人工咒骸,宁死也不愿交给“高层”,才会被处刑,也就是说,这些资料,是被咒术总监会逼成的“诅咒师”交给孔时雨的资料。
“你们看着用吧,这些资料都是真实的,他们虽然不喜欢高专,但是更讨厌咒术总监会,巴不得都过来看总监会的笑话。不过,”孔时雨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律师事务所。
“想要彻底扳倒总监会,这些资料是不够的,你们去查查星浆体事件吧,那个叫理子的小姑娘,她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们家,有些事情是有助于扳倒总监会的。”
原告方辩护律师久田寛,申请发言:
“咒术总监会是从平安时代就成立的咒术界官方组织,具有千年历史,在古籍和皇家资料中均有记载。《关于咒术师义务的条约》是千年来所有咒术师共同遵守的条约,被所有咒术师默认遵循。”
出具相关古籍和资料。
久田寛留着冷汗坐在辩护席上,看着法庭上方的最高裁判所长官,最高裁判所长官由政府内阁指名,再由日本天皇任命。最高裁判所判事由内阁任命,天皇进行确认。又低头看着旁听席上的咒术界高层们,内心一片苦涩:
这场官司,还没有开始打,就已经输了。
从日车宽见质疑,判定咒术总监会和日本唯一的立法机关:国会,立法权孰高孰低的时候。
日本国内阁是日本国国家最高行政机关,内阁对国会负责,内阁总理大臣由日本国国会选举,天皇任命。
质疑日本唯一的立法机关:国会,无疑是在质疑内阁,质疑总理大臣,质疑整个日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