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香吗?”叶婉离开后,西源女帝来到陈询身边。
“没你香。”
西源女帝瞪了陈询一眼,“你刚才是不是通过这种方式,对叶婉动了什么手脚?”
“果然喜欢你的人的时候,会脑补他的一切行为,会自动纠正错误。”陈询伸了一个懒腰,“我怎么可能动手脚,就是看她身材不错,抱抱她。”
“我信了。”西源女帝转身走进房间内,信吗?
这段时间通过对陈询的观察,她不认为陈询会是一个随便对女人动手脚的人。
毕竟,西源女子自认为在任何方面都要好过叶婉,她还从未经历过男人,陈询真动手动脚也会是对她。
这段时间,陈询确实会跟她开玩笑,却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今天却一反常态对叶婉动手动脚,西源女帝感觉这不正常。
有一些手段,确实需要近距离并且产生身体接触才可以施展,陈询这段时间给她的惊喜太多。
他或许就掌握了某种手段,必须要接触到对方才可以。
叶荣安排人杀他,他会有心思占叶婉的便宜,或者说他需要去占叶婉的便宜吗?
天下从不缺美女,就算是有身份的女性也不少,只要陈询需要,凭他公爵的身份还怕缺女人。
再加上一个天下院弟子的身份,并且是院长亲传弟子,只要他想,可以累死在女人身上。
西源女帝见到陈询先前举动有些不高兴,现在心情更不美丽,显然陈询不说是对她缺少信任。
只是她也明白,陈询是不可能相信她的,毕竟身份摆在这里。
分属两个不同的国家,她又是西源的女帝。
……
“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叶婉找到护卫的时候,两名护卫几乎是异口同声。
什么都没看见,那就是全都看见了,但不会对外提起。
叶婉也没心思去解释什么,她确实被陈询占了便宜,可问题是她内心并不怎么反感。
“问出什么了吗?”叶婉的母亲询问。
“没有,我怀疑他肯定知道一些什么,这才故意打乱我的方寸,让我没办法去问什么,先回去。”
太和郡,叶府。
叶婉和母亲相对而坐,叶荣死了,叶荣的母亲谈不上伤心,六百多年了,过的有些腻了,她只是愤怒有人敢杀叶荣。
叶婉对于叶荣的死,有的也只是愤怒,修行人有了孩子,其实很少有时间陪伴,哪怕锦衣玉食叶婉从小也没怎么得到过父亲的陪伴。
但这件事,叶婉母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怀疑,陈沧溟本身和陈恪守之间是在演戏,并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演戏。”叶婉母亲的声音很冷。
叶婉沉默,她同样感觉有这样的可能性。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先前付出的所有都是打水漂,叶婉不甘心这样被人摆一道。
那怎么才能够利用这件事,让陈家也付出代价呢?
“陈沧溟是一个难以把控的人,应该杀了。”叶婉的母亲再次开口。
杀了?
叶婉知道母亲因为父亲的死愤怒,她开口道:“想让陈询死的人有很多,就算陈沧溟和陈恪守演戏,陈家不杀他,异兽门也会让他死。”
“野外,最适合异兽门动手,异兽门可以调动异兽,完成对陈沧溟的击杀。”
“不管怎么样,咱们现在不应该去杀陈沧溟,谁沾上他都是麻烦,如果真是陈家想演戏,现在也不是杀他的好时候,别忘了西源那边不想让西源女帝回去,就算陈沧溟能活着到西源,他也没办法活着走出西源。”
对于这件事,叶婉看的很透彻,如果陈家真的演戏,她就更不会安排人去杀陈沧溟。
原因很简单,一旦陈家演戏,这次出使西源皇后那边肯定有所安排,说不定招募的那三百人中就有很多皇后那边安排的强者。
就是故意钓鱼,谁敢杀陈沧溟谁死。
陈沧溟已经过了黑山,黑山被灭了,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现在,只需要等就可以。
……
蛮荒,真男人该去闯荡的地方,在这里危险遍布,谁都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回降临。
死人对于蛮荒来说,太过稀松平常。
一名壮硕的汉子,擦了擦手中的刀,将一封信展开。
书信这种交流方式仍旧存在,只是用的人已经很少。
但叶婉用,这名男子也用。
这名男子,就是叶婉的男人,出身相府,却没有谋求官职,当然他也有爵位在身,只是没有去走仕途。
这名赤着膀子后背纹着一头猛虎的汉子人称下山虎,勇猛无匹。
按理说,这般男子在婚姻中一定能够征服自己的女人,实则不然,哪怕是修行人,有时候因为修行身体也会留下一些问题。
下山虎这件事,难以向人启齿,或许这也是他来蛮荒闯荡的原因之一。
自从和叶婉结婚之后,也是聚少离多。
几乎一整年下山虎都不怎么回去,他热衷于战斗,蛮荒能够满足他的战斗需求。
过剩的精力也在这片大地上得意宣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