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支笔。
她翻开其中一本书，上面有秦鱼藻做的笔记，以及圈出来的地方。
林染随意选了秦鱼藻划线的一段文字，从第一个数开始了这次有关生死的决定。
“不杀。”
“杀。”
“不杀。”
“杀。”
第一个字不杀，第二个字便是杀，第三个字再次不杀，如此循环往复。
将由最后一个字所代表的含义来决定秦鱼藻的生死。
这段划线的文字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
“杀！”
林染的手指落在最后一个字上面，最后一个字代表的是杀。
天意难违！
林染回头看了看，治病救人是她的职责所在，可治病救人不一定就全部治好。
陈询知道血瞳症，那应该明白血瞳症的致死率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