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一包间。
公孙宏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哭丧着脸,全部都是店里最贵的,这得多少钱?
“老封君,您老点这么多,咱们两个吃得完吗?”
“没关系,吃不完可以打包。”老封君笑嘻嘻的说,能宰一顿是一顿,可不能便宜了他。
臭男人,敢说她玥妹妹的坏话,就接受她的报复吧。
两人开吃了。
“你先把这个给老身剥了先。”老封君指着面前的一盘虾使唤着公孙宏。
公孙宏倒是听话,认真的剥起虾壳,等到一盘虾剥完,老封君就放下筷子了。
“桂香,麻溜的,把这些全都打包起来,趁着还热乎,赶紧拿到将军府去,中午就不用煮饭了。”
公孙宏苦着脸。
“老封君,我还没吃呢。”
“吃那么多做甚?人到中年,少吃才能养生。”
公孙宏瞬间无语,怎么不见得她自己少吃了,老太太刚刚可是啃了一只鸡腿,吃了半盘红烧肉,但他没敢说,老封君这人不讲道理,多说无益。
“结账!”
公孙宏打开包厢的门向店小二招了招手,既然吃饱了,就赶紧买单,跟老封君在一起破财是小事,他怕搞不好心脏病发作。
可事与愿违,老封君岂会让他这么快走。
“这么急干嘛?聊两句再走。”
公孙宏头皮发麻,他就知道这老太太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公孙宏,老身是看着你长大的,老身就不明白了,你咋就越长越歪呢?小的时候看着还好,顶多尿裤子而已,如今,倒改成用嘴了,你干啥不行,咋老到处喷粪呢?也不知道你这丞相的官是怎么来的?不会是买的吧?……”
老封君一直喋喋不休。
公孙宏如坐针毡。
两个人在包间里待到天快黑才出来。
看着老封君上了马车,公孙宏才松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这老太太都六十好几了,咋还活得好好的?
老封君:你给我等着!
流光殿。
珍妃指着夕瑶公主,一脸的愤怒。
“宇文慧欣,满京城的贵女,你跟谁玩不好?偏偏要跟池玥那女人混在一起?”
“母妃,女儿就喜欢国公夫人,我们在一起研究曲谱,又没干什么坏事?为何不能与她交好?”
“你可记得上次那签文?云隐大师从未批错过签,之前批过两次贵不可言,一个是你皇祖母,一个是你太皇祖母,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珍妃一脸严肃的对着自己女儿说。
夕瑶公主听后哈哈大笑。
“母妃,别逗了,不都查清楚了吗?那是谣言。”以她对池玥的了解,她对那个位置可没有想法。
珍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父皇前些日子还跟高公公说她有趣呢,这些年,你父皇何曾这么留意过一个女人?池玥说不定哪天就骑在你母妃之上了。”
“母妃,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夕瑶公主接着说。
“不单是我,你看将军府老封君,还有丞相夫人,最近还有太尉夫人,哪个不觉得她有趣?哪个不是跟她玩的好?您怎么不觉得我们看上她了?”
夕瑶公主说完又捂着嘴笑。
珍妃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池玥这么懂得收买人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夕瑶公主摇了摇头,自家母妃对国公夫人这么忌惮可如何是好?不行,得想个办法。
于是,她找了自家两位兄长。
“大哥,二哥,你们得想想办法,千万不要让国公夫人出事。”
宇文煜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
“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我在母妃那边也埋了眼线,有什么事他们都会立即通知我。”宇文轩也信誓旦旦的说。
他们兄弟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帮他们母妃收拾烂摊子,或者暗戳戳的阻止她们搞破坏,这些年,珍妃跟淑妃俩人斗得你死我活,兄弟俩真是操碎了心。
夕瑶公主听后皱了皱眉头。
“大哥,二哥,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得说服她们打消这个念头,才是上上之策。”
“你也知道那两个人的性子,她们是那么轻易可以说服得了的吗?”宇文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是真能轻易被说服,他恐怕早已经离开京城了……
宇文煜又想起那个充满风沙与热血的边关岁月,那里有着他无尽的回忆和壮志豪情,如今都已成为过往云烟,一去不复返了。
“唉,母妃上次为了让我宠幸个女人,竟然玩起了割脉,那刀片锋利无比,她竟然真的下手了,太医都说了,再晚一些,怕是命都保不住了。”宇文轩满脸愁容,他堂堂一个皇子,活得竟像青楼的女子一样,为了某些利益去献身于人,这心情谁懂啊?
“大哥,二哥,要不你们找陆湛问问?你们不是说他足智多谋吗?你们关系也不错,再说了,这事关于他母亲,找他也没错。”
兄弟两人点了点头,确实,陆湛虽然年岁比他们小,但想法比他们多,所以,他们的父皇有些棘手的问题都是让他去解决,陆湛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