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大当家也被谢棠说出来的事实给惊呆了。
他成了别人手中的刀?
事情办完了,还得把他这把快刀给折了?
怎么那么的不要脸呢?
呜呜呜……
他只是爱钱啊?
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啊?
他是招谁惹谁了啊?
他好好的在山寨,吃香的、喝辣的,他还不想死啊?
他是土匪,但是,他还没媳妇啊?
他也想娶媳妇了?
呜呜呜……
悲伤的眼泪说来就来。
一个络腮胡子的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二当家看着大当家的模样,撇撇嘴,大哥啊,你的形象啊!
老天啊,请还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大哥啊!
老天:把舌头捋直了说。你大哥咋样?
二当家:……
“姑奶奶啊,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啊?”
“你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归家吧?”
谢棠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手中锋利的匕首在手心里挽出了一朵花。
‘刷刷刷’几下,大当家脸上的络腮胡子在谢棠的巧手下,一根根的跌落在地上,好像在无声的嘲笑着大当家。
编,你再编?
你哪来的老母,你哪来嗷嗷待哺的孩子?
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
大当家在谢棠的骚操作下,不知道怎么的就看懂了她那似笑非笑的一瞥,讪讪一笑。
哎……
问,遇到脑子好的对手,该咋整?
唯有伏低做小!
谢棠上一秒还笑眯眯,下一秒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她一秒不停的趴在地上听了听,随即快速起身吩咐了起来。
“快,大家动起来,前面有人策马奔袭朝着这边靠近。”
“把大当家他们快速的拉进各家的队伍,这几人……”谢棠指了指那几个运粮的,眼神一厉,“把人打晕,安置在拖车上,快!”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颗漆黑的丹药扔进了几人的嘴里。
这下晕的更彻底了。
一看就是病怏怏的,离死不远的样子。
就算有人排查,也查不出什么。
粮食什么的早就被安置在押差的队伍中,有齐猛和陈天看着,谢棠还是放心的。
押差在押送流放犯人的路程中,是会准备粮食的,这样就算有人查,也不会查出什么。
毕竟这么多人,多买点粮食怎么了?
不然这么多人吃什么?
再说,雪雪还在那里看着,更不会出什么事情。
稍有风吹草动,雪雪还能通过系统和谢棠联系,确保万无一失。
众人听了谢棠的话,第一时间动了起来。
这些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谢棠当成了主心骨。
谢棠可是救了他们两次了。
这样的人不值得信任,那什么样的人值得信任?
谢棠刚才的猜测,也是很多朝堂上老油条的猜测。
他们的这个陛下,真的算不上仁慈,相反,相当的小肚鸡肠。
如果,他真的派土匪来解决他们,那么真的有可能,在土匪把他们解决的那一刻,会另外派人来把知情人给解决了。
唯有死人的嘴最靠谱!
乌海城的衙役,就是最好的人选。
被砸烂的拖车,都不用谢棠吩咐,离的近的人家,早已经把那些当成柴火一般的给储存了起来,正好晚上的时候可以烧火。
如今,这些朝着他们奔袭而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口中猜测的,乌海城的衙役。
是不是,很快就会见分晓。
谢棠也是第一时间回到了前头,这个关键时刻,谁蠢谁死。
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干蠢事。
不然,死的可不止一人。
“哒哒哒……”
马蹄声越来越近。
很快,一队人马出现在流放队伍的面前。
领头之人一身衙役的服饰,手上拿着一根鞭子,腰间挎着一柄长剑,居高临下的坐在高头大马上。
身后跟着十几二十个人,统一的衙役服饰,手中都拿着长剑,气势汹汹。
谭三挥了挥手,流放队伍慢慢停了下来。
他紧了紧拳头,上前道:“在下谭三,是流放队伍押送的头目,不知这位兄台拦着我们所为何事?”
领头之人瞥了眼领头的谭三,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眸,不动声色的划过众人,这才犹如施舍一般看向谭三。
“路上可碰到什么人?”
谭三心想,还真被谢姑娘给猜到了,脸上却不显,略带茫然的看着眼前之人:“什么人?没有啊,我们没遇到什么人啊?”
流放路上都是有统一的路线的,这些路线都已经记在了谭三的脑海中。
一般正常人是不会走流放犯走的路线的,所以路上基本上是不会遇到人,除非有人刻意的和他们相遇。
这就令他别算了。
男子拉着马缰,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