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月？零月？”
余晚阳低低的又唤两声，苏零月没有任何动静。
他眼底浮上笑意，掀开身上薄被，下地。
迈步走向她。
温柔的眼神落在女人恬淡安静的脸上，他的心中也有着极致的欢喜。
“零月，你终归……是要属于我的。”
低头，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胡院长从外面进来，刚巧看到这一幕：“你这是……”
余晚阳头也没回，吩咐道：“备车吧。”
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生老病死，人之常事。
十分钟之后，有灵车从外面缓缓开进来，所有人都看到，从楼上病房抬下去一名死者。
死者是名女士。
下楼的时候，担架不小心倾斜，死者一只手露了出来：五指修长，指甲圆润，看起来应该很年轻。
病人家属悲痛得几乎站不起来，由胡院长亲自扶着出去，家属长一张大众脸，扔到人群中都不起眼的那种。
很快，灵车带走了死者，身后留下的，都是众人对于生命的叹息，与沉思。
“前方是检查站，需要停车检查。白，怎么办？”
司机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说道，竟是一名……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