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果是从非正当渠道找线索的话,能有几分认可?”
白与黑,其实界限从来就没那么明显。
比如说江凛冬,一身正义,连骨子里的血,都是绝对根正苗红,半点没有歪过。
可,江初寒不是。
两人的父亲,江秉昌更不是。
甚至,连顾玉荣都不是。
他们都有手段,有时候,他们只要结果,不看过程。
这事,江凛冬心知肚明。
但家人没犯法,总不能正义过了头,成了傻逼,没证没据,凭个臆测就把人抓起来?
“别乱来。”
江凛冬说,视线透过漫天飞雪看了出去,语调不紧不慢,却饱含睿智,“不过,还有一句话,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陈兵点头:“放心,我有数。”
一场车祸,多方关注。
顾玉荣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江初寒,劈头盖脸问:“你是接了苏零月回去了吗?怎么可能还差点出事?”
她手心里冒着汗,实则有些后怕。
再往深里想想,如果今天江初寒没有去接,只凭一个余燃,怕是后果很不乐观。
紧接着又问:“孩子怎么样?她肚子没事吧?”
云山公馆,王姐做了满桌的菜。
苏零月脚底扎了一下,又崴了脚脖子,这会儿,正请了医生过来,帮她查看伤处。
她皮肤白,凝血功能也不好。
短短时间内,整个脚脖子都肿成了青萝卜,脚底扎进去的地方,冒了血,医生怕有感染,建议打针破伤风。
“不打。”苏零月说,“我怀孕,打针会对胎儿有影响。”
母爱真的伟大。
江初寒紧抿着唇,看着医生一点一点处理着她的伤口,他眼底的冷劲,渐渐拉满。
动他的女人,找死!
(今天更晚了,抱歉。唠两句,宝们别熬夜,别总把饮料当水喝,我弟年轻轻的,喝出了尿毒症,双肾坏死。今天一整天,各种担惊受怕都有了。心情如过山车,一路崩溃。生死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想活啊,可,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