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又是孩子!你们天天就知道拿孩子说事,不就是因为我不能生了吗?我不能生怎么了?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江初寒怎么会知道?他要不知道,他就铁定会娶我!到时候,我依然能嫁进江家!进了江家,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吗?”
苏芷嫣不上楼了,完全没了出门的心思。
大年初一的就用这种事情来烦她,扫兴的很。
转身又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在沙发一侧,沉着脸说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的很。可眼下这事已经不可能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出去了?因为一个苏零月,我们苏家整整四个月没有一点笑容,回家就像是回了阎王殿,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半夜吵架,闹腾,我听得多了,你们也不用瞒我。”
“而这些说来说去,症结就在苏零月头上。她自己跑了,留下个烂摊子给苏家,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她。”
“我倒是觉得,想要天下太平,苏零月最好是消失!”
说到最后‘消失’俩字,苏芷嫣一向乖巧甜美的脸上,压着沉沉的冷戾。
像是天边的乌云,一路压了过来。
压在眼前,压在心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程媛看着,眼中有着没有任何准备的浮上震惊,还有不可思议。
她的这个女儿,什么时候,想法竟然变得这么多,这么有手段了?
这一刻,程媛的手脚都在微微发着颤抖。
她不傻,她听出了苏芷嫣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让一个人消失的意思,她懂。
可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她平时虽然对苏零月不好,打骂皆有,也真没到想要她命的这一步。
“说说,打算怎么让她消失,又打算怎么破这个局?”
苏向前半眯了眼睛,刚刚放下的汤碗又端了起来,带着鼓励的意味,他在鼓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继续说下去。
从父亲的身上得到鼓励,苏芷嫣挑眉,坐了过去。
外面的雪粒子全部停了,天色也不如之前那么灰暗,倒是更有大风呼呼的刮起,这个冬天,外面很冷。
秦喻君今天看诊,她身体不舒服,直接挂了余晚阳的号。
推门进去的时候,余晚阳正低头看着什么,见她进门,把手机灭了屏,放到一边:“秦小姐哪里不舒服?”
他是外科医生,但也什么都能看。
在整个医院,他的医术是最好的。
已经是冬天了,秦喻君外面穿着及膝的长款羽绒服,羽绒服敞开着,露出她里面高挑的身材,胸大,腰细,火辣辣的美人儿。
她进来,直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跟余晚阳开门见山:“我下面有些痒,尤其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痒得要命,你帮我看看。”
余晚阳一怔,面色沉了下来,然后指了指门口的牌子:“秦小姐要是眼神不好,我可以给你介绍医生。您看清楚了,我是外科,不是妇科。”
秦喻君知道,但依然笑得恣意,满身荒唐劲,又带着十分的不检点。
她走过去,半个胸脯压桌上,挤出能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柔软形状。
跟余晚阳说:“逗你的,我怎么可能得那种病?我到现在,还是处女,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跟你做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