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苏芷嫣在酒店里与杰克被浪翻滚,极尽人间极乐事。
她最初也是有那么一丝抗拒的,可杰克攻势太猛,花样又多,亲吻的时候,与她之前所有的男人都不同。
他甚至愿意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埋头在她的身下,极尽所能去伺候她。
于是,她所有的抗拒,在这刹那间,全都泻了力气。
她对于江初寒,心中是有怨气的。
总归也不是第一次补了,也再没有可能会怀孕,倒不如放开了享受。
而她的放开,不止成全了杰克,也更让他惊喜与放松。
这整整一夜,苏芷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杰克把怀中的女人,亲了又亲。
“不许留痕。”
苏芷嫣情事过后,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长得漂亮,勾人的手段也有一些,杰克不是她的对手,杰克什么都听她的。
国那边,杰克也是有女人的,他们国家的人,性开放的很。
但这样美丽的东方女神,带着处子之身与他成就了好事,杰克心中满足的很。
他已经在考虑着,要在哪里与苏芷嫣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了。
……
苏零月办理了出院手续,程媛上门慰问。
纸糊的母女情缘,在彻底撕破脸之后,只剩下了彼此之间的利益交换。
程媛是在十点钟到的。
她一身贵妇的打扮,气场凌人,高高在上。
苏零月看得出来,程媛今天为了见她,是特意做了造型的。
甚至,为了挽回那天舞会上在苏零月面前丢的面子,她今天穿的还是旗袍。
只不过,这件旗袍换了颜色,不再是酒红色。
而是偏素淡了一些。
手里拿了一只小巧的手包,步子迈得不大,但很端庄。
这样看起来的话,不像是来谈事情的,倒像是来打压她的。
与她相比,苏零月就寡淡了很多。
要不然怎么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对手。
程媛看苏零月,就觉得这个女人真会装。
住着她的女儿想尽办法都住不进来的公馆,却摆出一副清汤寡水的样子,娇娇弱弱的,偏还能把江初寒吃的死死的。
“妈,坐吧!”
苏零月倒了水果茶给她,招呼着她坐下,程媛脸上半丝笑意也没有,开口便是嘲讽,“你现在翅膀硬了,能跟苏家对着干了。一次又一次的让苏家丢脸不说,连你爸去找你,都敢视若无睹。苏零月,你吃了苏家这么多年的饭,你就不知道报恩的吗?”
先发制人,开口便是挟恩以报,程媛今天在来之前,便已经跟苏向前商量过的。
纵是苏家目前再焦头烂额,但拿捏这个养女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这样做,是警告,也是在逼苏零月一把。
在警告她:不过是一个孤儿,离了苏家,你什么都不是!
“妈,你这样说的话,那我也有话要说的。”
苏零月坐得端端正正,声音不高不低,也沉得住气。
明明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金丝雀,菟丝花,程媛却不明白她那里来的底气,敢跟她这么对抗?
她呵了一声,静等着看她怎么说。
“三年前的事情,妈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她淡声再问,娇软的眉宇之间,像是覆了一层冷意,更像是沉了一层墨。
那一双眼睛,也突然间变得犀利,竟有了种上位者的气场。
而原本气势汹汹的程媛,却忽然就有些势弱。
三年前的事情,的确是他们苏家,算计苏零月在前。
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程媛心中翻腾着,却也明白,这事苏零月既然已经知道,她也就没必要不承认:“可这三年,你也得到了好处。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江初寒,这三年,也算是我给你的机会了。”
越说越是这么一个理,程媛觉得自己的底气又回来了。
重新摆起了贵妇的架子,真正的与苏零月谈判:“你得到了这三年,也成功怀了孕,这是你的回报,所以,你是不是还得要感谢我?”
有些人,生来就没有底限。
明明做错了事情,最后还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在此之前,苏零月也早就认识到了苏家人的无耻,但再一次刷新底限,还是觉得挺想笑的。
“是,妈妈说得对,那我还得感谢妈妈能给我这个机会了。”
什么样的妈,就会教出什么的孩子。
看看苏芷嫣,不也是如此?
“只不过,苏夫人的教育似乎还是有点失败的,妹妹在这方面,就不如苏夫人您了。您瞧瞧她那手段,拙劣的很,几次三番想爬床,就没有一次能成功的,苏夫人得空了,可得再手把手教教。”
桌上给自己放着蜂蜜水,苏零月说得口干了,就端起来喝了口,程媛被这软钉子刺得眼睛泛了血丝,她猛的起身,气得呼吸直喘。
端庄的仪态维持不住了,她从一个贵妇,变成一个泼妇。
哪怕是她在到来之前,苏向前曾千叮咛,万嘱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