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王大少爷,怎么?兵部侍郎家的公子,您也要买战马去边关?可别,在下听闻公子晕血,这要是去了战场,岂不是天天睡大觉?
“令堂高风亮节......
可别堕了他老人家的名声啊。”
“还有这两位公子,在下怎么从未听过两位名号,难道是王少爷的狗?哦,这样便合理了。”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语塞,王永生指着方默颤抖的憋不出一句话:“你,,你,,。”
“我怎么了?难道在下讲的不是事实?这坊间可是传闻,王大少爷某日心血上涌,见一美貌女子,随指挥手下强抢入府,结果晚上晕血,,被抬出来了,这,,”
“你住嘴!!匹夫竖子!”王永生气的捂住胸口连连后退,左右看了看见已然有人围观指指点点,瞬间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怎么?两位?难不成那天抬王大少爷出来的是尔等?”方默转头望着另外两名公子说道。
三人傻眼了,这还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方子明吗?心想难不成真的有脑疾?
就凭你们也敢嘲讽老子?就算在现代,老子也是嘴强王者,某呼喷神。
“方默,老子要与你决斗!!谁输便在天青楼顶向对方行师礼,敢吗?”
王永生指着方默大声喊道。
决斗?方默快速翻动着记忆,这个王永生,字怀生,好像武道也是没品吧,文采倒是不错,这决斗,
难道是文斗?
“呦,王公子,准备与在下何斗?”
“哼,我大鼎王朝以文立国,其中诗词歌赋为最,我们就比诗词!今日酉时,天青楼顶。”
方默笑了,没见过这么送人头的。
然后转身望着天空,穿越的前辈诚不欺我,诗词,果然有搞头。“王公子,在下应了。”
说完,牵着瘦马,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方子明应该是真傻了,王公子的诗词,那可是连太子都夸赞的,甚至众多公主们都有收藏,他凭什么赢?”
......
天青楼,依城墙而建,上京城最大的酒楼,上下五层,楼顶更是开辟先河,做成了无顶的露天平台。
酉时,夕阳渐渐西下,一条河流在天青楼的西侧缓缓流过,再往西,便是一条不大不小的山脉。
火红色的夕阳,在天青楼的楼顶洒上了一层霞帔。
因景色绝美,加上无顶的露台,成了上京城文人墨客的聚集圣地。
据说,鼎朝很多的诗词名句,都诞生在这里。
余晖落日,渐渐西下,各路文人骚客,也开始齐聚于此。
“连兄,今日怎么有兴致来此啊?”
“听闻怀生要在此与人文斗,特地过来瞧瞧,对方是哪路文豪?”
“不不不,连兄有所不知,对方是羽林朗将方大人家的三公子,据说没有什么文学建树。”
“哦?那怎么敢与怀生比诗词,莫不是有脑疾?”
“咳咳,据说,还真是,不过传闻申太医去进行了医治,已然无恙!”
“这哪儿是无恙啊,这分明是更严重了......前几日殿下还夸赞怀生的那首诗不错呢!”
众人议论纷纷,也有不少的文人墨客,已经举杯畅饮,相互对着夕阳吟三道四,你一句,我一句,虽然打油,但毕竟年轻,醉在当下。
王少爷在一众簇拥之下落座,环顾四周,不见方默人影,心中不免嘀咕,难不成是怕了?
“怀生,我看那厮一定是怕了,当今上京城,能与怀生文斗的年轻人屈指可数,来来来,我们先喝。”
毕竟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与之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拍马者众多。
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的王永生,心中不由生出一丝骄傲的情绪,虽然自己老爹是四品,但毕竟手握特殊权利,有些二三品大员见到他们,也得赏几分薄面。
而且自己的文采天赋,连太子与公主们都有所赏识,一想到此,王永生便忍不住憧憬自己的未来:
日后太子登基,那么自己再去舔一舔,很大概率能混个不错的位置,再加上老爹的运作,整个官场,还不为之颤抖?
“呦,今晚这么多人呐,呵呵,诸位,都在呢?”方默登上楼顶,不管认识不认识,冲着各位便拱手打招呼。
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一些骚客瞬间愣神。
“这人谁啊?”
“不知道啊,没见过此人。”
“这么自来熟的吗?”
方默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和言语,径直走向王永生。
“王公子,在下没来迟吧?”
“原来是他,那个脑疾?”
王永生一见到方默便一肚子气,怒斥道:“很好,没想到你还真敢来?”
“这话说的,在下为何不敢?”方默轻轻一笑,拿起桌上盘中的一个提子便塞到了嘴里。
“很好。”王永生笑了。
只见他站起身沉声大喝:“各位,今日我与方默方子明,相约在此互比诗词,输者,要向对方行师礼,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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