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儿觉得,既然秦琅能治好秦剑的病,那肯定也能治好老爷子的病。
结果秦琅反倒说自己无能为力了。
这让秦音儿觉得很荒谬。
虽然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确实也不大好,但是至少和秦剑比起来,还是要好许多了。
可是秦琅竟然能治好秦剑,都治不好老爷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聂氏又来找秦音儿,秦音儿看到聂氏那张脸,就觉得恶心。
“夫人,实在抱歉,我现在身体不大舒服,恐怕真的不能给老爷子治病了。要是秦琅也没办法,您不然找找其他大夫?也许其他大夫又办法?”
秦音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你不能不管啊!那,那可是你的……”
秦音儿打断聂氏的话说:“我对自己的能力也有很正确的认知。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医术高强,但是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觉得秦琅的医术,就让我十分佩服。”
秦音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遗憾地说:“秦琅的医术,让我望而项背,我实在不敢在秦琅的面前卖弄。往后的日子里,我恐怕还要虚心地向秦琅学习。以后,再有这种事
,您还是直接去找秦琅吧,我真的不敢再去给人治病了。”
聂氏听秦音儿这么说,直到这只是秦音儿的推脱之词,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秦音儿缓缓起身,把聂氏推到门外。
“如果秦琅都没办法,那我就真的更没办法了。您有找我的这会儿时间,倒不如多给秦琅准备准备补身体的药,说不定秦琅的身体好了,自然就有办法为老爷子治病了。”
砰的一声,秦音儿就把门关上了。
聂氏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等聂氏反应过来的时候,门都关了许久。
聂氏只能在外面继续拍门。
“秦音儿!不管怎么样,你至少也应该出来看看啊!秦琅能力有限,她真的没办法!”
“那我也真的没办法。当时我信誓旦旦地说,秦剑的病不好治,可秦琅也有那么厉害的办法。夫人,您说,秦琅到底是真的没办法给老爷子治病,还是说……秦琅有什么隐情呢?”
聂氏在门口愣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隐情?”
秦音儿感慨道:“秦琅这人,您也是了解的,她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之前让秦琅嫁人的,不就是老爷子
吗?这次秦琅如此生气,还差点为了生孩子而没命,您说,秦琅的心里能没有气吗?”
聂氏听秦音儿这么说,一下子就明白了。
不过聂氏不停地摇头说:“不,不可能!琅儿是个好孩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琅儿就算心里记恨,也可能不会拿老爷子的性命开玩笑!那可是她的亲爹!”
秦音儿一听这话就笑了。
“亲爹?”秦音儿嘲讽道,“才过去几天啊?您怎么就彻底忘了呢?之前到底是谁,把二姐肚子里的孩子给踹没了的?你说,当时秦琅这么做,心里知不知道二姐也是她的亲二姐?”
聂氏一下子就被秦音儿怼得无话可说了。
“不过,如果您觉得秦琅确实不是那种人,那就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我对不住秦琅,我向她道歉。但她到底是真的救不了老爷子,还是不愿意救,这一点我就不得而知了。”
秦音儿也不再多说什么,纯粹让聂氏自己去想。
聂氏显然也想不明白,只是见秦音儿不管,聂氏最后也只能再去找秦琅。
至于秦琅的医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秦音儿的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她现在需要在去给秦
剑把脉,才能确定此事。
只是现在,她应该还没有这个机会。
眼看着秦家就要乱起来了,秦音儿甚至还有些兴奋。
这一切都是秦家人咎由自取罢了,她现在只是个外人,要做的就是好好看戏。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家人究竟还能怎么闹!
……
“秦音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秦音儿看到宇文凰也有些诧异。
宇文凰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你不是在宫里吗?现在怎么……是不是司诀做了什么?”
宇文凰拉着秦音儿说:“司诀要灭了奉城!”
听宇文凰这么说,秦音儿并不诧异。
其实秦音儿早就猜到,司诀一定会这么做。
见秦音儿的脸上没什么反应,宇文凰问道:“所以这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秦音儿让宇文凰先坐下来,宇文凰不肯,秦音儿只能无奈地对她说:“司诀这人心狠手辣,我记得我之前也和你提过。”
“但是奉城的百姓们无辜!”
“这我知道,你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但是司诀不知道。”秦音儿冷笑道,“对司诀来说,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不管要杀谁,他都会不眨眼的把人杀掉
。对司诀而言,从来就没有无辜和不无辜。”
宇文凰崩溃地往后退了两步。
秦音儿见宇文凰的情况不太对劲,一把扶住宇文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