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知道。但人是会变的，我之前也觉得自己不会轻易被人拿捏，但现在还不是被人轻而易举地拿捏了？”
宇文凰耸了耸肩又说：“我知道你很介意我的身份，就因为我现在人在北越国，我在为北越国的太后做事。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你不能因为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做就不理解别人的苦。不过……如果你不理解也没关系，反正我很快就不是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打算离开这里，我要回奉城了。”
“你不是要留在这让北越国的太后帮你将奉城独立出来吗？”
“我知道，但这个太后帮不上我什么忙。我在她眼里就是一颗没什么用的棋子，我们两个意见不合，就算我真的帮她做了事，她也不一定会遵守承诺，所以我放弃了。”
“那你这么长时间在北越国做扥一切可就都白费了。”穆钰说。
宇文凰把包子咽了下去，看着穆钰说：“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