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诀你是知道的,我现在身边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了。那些人虽然之前嘴上说着支持我,可现在他们躲得比谁都远!自从父皇决定废黜我之后,我去找那些人帮忙,他们跑得比什么都快!就只有你……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可不能和他们一样背弃我啊!”
“您先冷静一下。”
“我已经没办法冷静了。你就告诉你,你会不会帮我!”
楚玦目光灼灼地盯着司诀,司诀也很淡定地看着他,然后颔首道:“当然!”
“不,光这么说也没用,我要你发誓!你必须发誓你不会背叛我。”
司诀笑了笑,轻声道:“当然,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背叛太子殿下的。”
听司诀这么说,楚玦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楚玦腿一软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您该吃点东西了,犯不着拿自己的身体怄气、”司诀淡淡地说。
“好!我是该吃东西了。要不是之前我心里一直没底,我也不可能食不下咽。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于是楚玦打开食盒,拿起里面的东西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司诀瞥了楚玦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
“你到底要折磨朕到什么时候?”
皇帝坐在皇位上,现在身体都不能动,但好在还能开口说话。
“再等等吧。您不是一直想和北越国打一场吗?我正在帮您达成所愿。”
“你分明可以直接登基上位,为什么还要兜这么一圈?”
“话虽如此,但我不喜欢师出无名。我的确可以直接坐上皇位,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而且我不喜欢私生子这个名号,所以我就算登基,那理由也只能是禅让。”
皇帝闭了闭眼睛
。
“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司诀冷笑道,“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没走过什么捷径,我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靠着自己的本事去争取,所以这只是我争取的一种方式。我要让大家认可我的能力,而不是因为我和你有血脉关系,就理所当然地该坐到这个位置上来。”
司诀瞥了皇帝一眼。
“当然,我这种心情你永远都不会懂。毕竟你从一出生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甚至可以随便辜负一个女人,并且不用为了那个孩子负责。你这样的人永远不懂得争取,更不能明白我的心情。”
“孩子,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我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的确亏待了你。但那是因为我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你在啊……既然现在咱们父子都说开了,那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
司诀没说话,不过仍旧是满脸的不屑。
皇帝见状又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已经见识过了你的本事,你的确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楚玦和你根本不能比,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大家你就是我的亲生儿子,然后直接封你为太子。这样不好吗?”
“当然不好。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儿子,恐怕那些大人们也未必会认可我。”
“但是这样更方便你行事。”
“到也不见得。我现在是以你的名义做事,那些人知道是陛下的意思也不会说什么。但我要是以太子的身份做事可就低了一截,意义就全然不同了。我知道你不想就这样被架在 皇位上却什么都不能做,但你想想你这么多年什么都做了,还差这段时间吗?”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司诀走到皇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父亲,儿子这是在孝
顺您。虽然您可能不太理解,但这也不妨碍儿子继续用自己的方式行孝道。”
皇帝张嘴又要说些什么,司诀马上用银针刺向皇帝脖颈处的穴位,然后皇帝就又不能发声了。
司诀打开门,一个小太监送了一封信到司诀手里。
“那边情况如何?”司诀问。
小太监说道:“一切准备妥当。”
“那就好。”
司诀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冷笑一声,然后把信重新塞了回去。
“秦音儿失忆了。”
皇帝瞪大眼睛看着司诀。
“这其实也是我没想到的。我本来只是想除掉秦音儿的帮手,然后留她一命,等着将来好为我做事,结果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司诀举着信放在蜡烛上烧掉。
“女人就是女人,只不过是自己刚出生孩子夭折了,竟然就承受不住失忆了。”
皇帝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怎么,你有话要说?”
皇帝的眼睛也因为着急而发红。
“行吧,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司诀又把皇帝脖颈处的银针抽了出来。
“你都做什么了?你对秦音儿做了什么?咳咳咳……”
司诀端起茶杯放在皇帝嘴边说道:“穴道刚解开,你还是不要着急说话比较好。”
“你到底对秦音儿做什么了?她人不是在北越国吗?为什么你还能……”
“您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秦音儿了?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