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诀回去的时候发现穆钰正在秦音儿的房间里,而且看上去和秦音儿很是恩爱。
这和他之前看到的可不一样。
“阁主怎么又让他进来了?阁主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穆钰了吗?”
秦音儿把下巴放在司诀的腿上,笑着说:“我这辈子还很长,要是一直见不到穆钰,我觉得人生应该会很无趣吧?”
“可是阁主之前分明还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什么了?”秦音儿眨了眨眼睛问。
“莫非阁主也失忆了?”
“我没失忆啊。我知道你说的应该是那个时候我对穆钰的一番抱怨吧?可我们毕竟是夫妻,夫妻之间哪儿不吵架的?而且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位和,没什么大不了的。司诀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就应该赶紧找个妻子,不然你是不会体会我这种心情的。”
“属下也不想体会。只是属下不知道穆钰到底是对阁主说了什么花言巧语,为何阁主就真轻易地信了?”
“他已经和我道歉了。反正我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以前我们也时常会遇到分歧,然后大吵一架。这次吵的时间长了点,可能因为有外人在吧。”
司诀知道秦音儿口中的那个外
人就是他。
“我还是不明白。阁主你不是不会轻易原谅别人吗?”
“那还是要分事、分人的。穆钰和我的关系很不一般,我对他特殊点也合情合理。还是那句话,,司诀你就应该赶紧找个妻子,不然你永远不会明白两个人相爱是什么滋味。”
司诀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
这时候穆钰突然对司诀说道:“昨天打了你,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呵,用不着。你是阁主的男人,我只是一个属下,我有什么资格让你道歉?”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了吧。不过昨天我对你动手的时候的确打得有点重了,好在你没什么事。不过我听音儿说你失去了一些记忆?这是真是假?”
“是。”
“那真是太遗憾了。”穆钰起身走到司诀面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那可不行。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你,还害得你失去了一些记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既然是音儿的得力手下,我就更应该尊重你,也就只有这样你将来才能继续心甘情愿地为音儿做事。”
司诀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只觉得恶心。
“不必
!”
穆钰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说:“这是五十两银票。我知道五十两不算多,但既然你本来就不需要我的道歉,那我就用这五十两来给你赔罪了,就当是走个形式,如何?”
“穆钰,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当然,这话也没什么不妥吧?”
“司诀!”
不等司诀说话,秦音儿就打断了他。
“阁主有什么吩咐?”
“司诀,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记恨穆钰,但是烦请你砍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计较这些了。穆钰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他是我的爱人,也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希望你们两个能成为朋友,毕竟你也是我很信任的人啊!”
秦音儿用尽全力地拼命演绎了一个绿茶的形象。
她这就是一个深爱着穆钰,但是又要和司诀不清不楚,让司诀对她抱有幻想的人设。
她要先给司诀机会,再把司诀打入谷底。
也就只有这样才能让司诀崩溃,只有让司诀崩溃,才能让他快速地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阁主放心,属下一定会效忠阁主,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就讨太好了。”
“阁主,属下也有一个
礼物要送给您。”
“你说吧,是什么礼物?”
“这礼物现在就在门口,阁主想见吗?”
“当然想。”
“那请阁主稍等片刻。”
司诀回头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紧接着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两个人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被押着的那个人蓬头垢面,衣服也都泼了,而且浑身好像还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味儿。
那人还低着头,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身体太虚弱。
不过秦音儿就这么看着,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不太能想得起来是谁。
“这是什么人?”
“公主莫非不认识他了?”司诀走到那人身边,将那人的脑袋抬了起来。
秦音儿这才看清楚那个人的脸。
虽然这张脏兮兮的连她好像也不太认识,但是经过她的努力辨认,她也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了。
“这是……太子?”
司诀颔首道:“没错,这位正是太子殿下。”
“你是从哪儿找到他的?”
“属下是从北越国的人手里将他救出来的。当时属下看到他的时候他浑身脏兮兮的,正被人拖着。属下也是觉得这人眼熟,然后就去跟踪那些人。后来属
下在听那些人说话的时候才知道这人竟然是南阳国的太子楚玦。”
秦音儿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