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儿让司诀把漕运的生意放弃,可司诀显然不会这么做。
不止如此,他还打算先把漕运的生意交给安王。
“漕运的生意至关重要,如果北越国能掌握这些,那南阳国就势在必得了。”安王满意地说。
司诀瞥了安王一眼。
“这些也只是交易。”
“你放心,本王没忘记你之前说过的事。本王既然与你合作了,那就会遵守之前的约定,也一样尊重你。”
“那最好。”
“不过你既然是要为你父亲报仇,那你就应该先杀了皇帝,然后……”
“这应该是您做的事吧?您想得到南阳国,南阳国的皇帝迟早会落入到您的手里,到时候您就能为我报仇了。”
“可你难道不想手刃仇人吗?”
司诀摇头:“不想。”
“你说你堂堂一个琅音阁的副使,可你竟然连个人都不敢杀,你这未免也太……”
“我不是不敢杀人,只是对于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杀。那些人必须要死,但也绝对不是死在我的手里。”
“你到底在怕什么?还是在在意什么?你算计了这么一通,就是为了双手不染血腥?”
“是。”
“可是你
这么做毫无意义。”安王眯着眼睛打量着司诀说,“你这么做该不会是为了秦音儿吧?”
司诀没说话。
安王冷笑道:“秦音儿,又是秦音儿!这秦音儿到底有什么本事?为什么不管是哪一个男人在遇到她之后都会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神魂颠倒?”
“这个问题安王您难道不能回答吗?”
司诀这话简直打得安王猝不及防。
安王马上否认道:“本王可从来都没看上过那野丫头!本王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秦音儿那样的人本王又怎么会在乎?”
“倘若您真的不在乎,那也就不会如此紧张了。”司诀淡淡地说。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安王冷笑道,“好!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本王真的看中了秦音儿,那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秦音儿是琅音阁的阁主。”
“那又如何?如果本王得到她,到时候连琅音阁都是本王的!这不更好?”
“不可能。秦音儿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是吗?那你说她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安王反问,“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
“当然。”
“你倒是很自信。”安王突然又大
笑了起来,“不过在本王看来不管是你还是本王,其实都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在本王看来,她心里的人就只有穆钰一个。以前穆钰死了,至少我们都以为穆钰死了,她尚且还能被别人夺走,但现在穆钰还活着,你觉得你还能有机会吗?”
“我为什么不能有机会?”司诀轻笑道,“我和你不同。”
“当然,你是琅音阁的副使啊,你和秦音儿认识这么多年。只可惜即便如此,她也没嫁给你。倒是本王和秦音儿没认识多久,倒是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甚至还得到了她的信任,所以还是本王更胜一筹。”
“不管是我还是你,我们都是输家,在这里争辩谁输得更惨有意义吗?”
“当然有。本王一向不喜欢当输家,在战场上是这样,在情场上亦是如此。”
司诀转身要走,又被安王叫住。
“本王现在连南阳国的太子殿下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置,不过本王最近心情不好,不如就把这南阳国的太子送给你做个人情。反正本王留着他也是无用,本王也无法带着他去见秦音儿,倒不如给了你,就当时你找来的吧。”
“南阳国的太子对你来说已经
没意义了?”
“一个无能的太子罢了,南阳国的皇帝应该巴不得这太子赶快死了,这样他就能立淮王为太子。所以接下来本王的目标就是淮王了,司诀,你可得帮帮本王。本王现在要知道淮王的下落,这一点你可以去向秦音儿打听。”
“我知道了。”
司诀离开之后,安王就一直默默看向窗外。
“王爷,那咱们现在要做什么?”
“先静观其变吧。让他们先闹起来,咱们等一等渔翁之利。”
“是。那秦音儿呢?您还打算要吗?”
“要,为何不要?不过秦音儿可以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必了。”
安王冷笑一声,一个计划已经在心里酝酿了起来。
……
司诀并没有把太子带回来,对司诀来说,这个太子的意义并不是很大。
他在路上给秦音儿买了许多她喜欢吃的东西,打算带回去送给她。
她刚一进们就发现里面乱糟糟的,而且还满是酒气。
司诀以为秦音儿跑了,结果定睛一看,秦音儿正趴在桌子上,而且桌子上还摆着好几个酒壶。
“音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音儿带着哭腔说道:“穆钰!你这个混
账!你就不管我和孩子了吗?呜呜……我和孩子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怎么就又走了呢?”
司诀的眼皮一条,生气地把东西放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