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是刚来一会儿,正打算去找你,不过刚好就看到阁主你闲逛到这。”
“那你也不能这么吓唬我吧?万一我刚才没忍住大叫出声,到时候咱俩谁都别想跑!”秦音儿生气地说。
“不过我一开是就捂住了阁主的口鼻,而且我相信以阁主的谨慎肯定不会贸然失声尖叫。更何况贵就算阁主你真的大叫了起来,我捂住你的嘴,你也发不出声音啊。”
秦音儿一时无语,只能气恼地瞪着他看。
“阁主莫要生气,属下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行了,你少在这贫嘴。你找我可有什么事要交代?”
“属下就是想告诉您咱们的漕运生意做得很好,再过不久霍家应该就撑不下去了。”
司诀从怀里拿出账本给她看。
“这就是咱们的账目。”
“这大晚上的你给我看我也看不出什么,和我说说结果吧。我看霍勇最近的生意做得也风生水起的,你确定他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霍勇最近一直想开辟新的出路,不过这可没那么简单。之前和他做生意的那些老主顾们都已经转投了咱们,不会再找他了。”
“那倒
是好。你要做的就是把霍勇所有的人脉都抢过来,让他不能再有翻身的余地!”
“属下明白。不过阁主您这会儿怎么在这啊?这可是霍家,多危险?您是被困住了?那不然属下把您送出去?”
“不用了。我是自己愿意来的,没人困住我。”
“哦?可这霍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我最近得到了一个更重要的消息,只有我进来才能拿到相关的证据。”
“不过阁主这么做还是太冒险了。不然阁主先回吧,把任务交给属下,让属下去完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好歹我也是琅音阁的阁主,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那我也太丢人了吧?琅音阁我都不好意思回去。”
“阁主多虑了。”
“你和老头子那边通过信了吗?”
“尚未。属下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漕运生意,其他事都无暇顾及。所以老阁主这次是打算重新出山了?”
“哪儿有这美事?我倒希望他能重出江湖,可看他这意思应该不会答应的。不过现在情况有些复杂,他姑且能出来帮帮我们。既然如此,你还是继续先忙着生意,只要霍家这边稳住了,其
他应该没什么大影响。”
“属下明白。”
“你先走吧,我还有要紧事要做。”
“阁主有什么要紧事?不然属下来帮忙?”
“两个人一起行动太危险了,我还是自己来吧。你赶紧走,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司诀叹了口气说:“属下好不容易才见到阁主,本来还以为能和阁主坐在一起叙叙旧,饮酒聊天……结果阁主竟然这么着急地催促着我离开,还真是令人难过。”
“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做正经事要紧,这个道理不懂啊?”
在秦音儿的催促下,司诀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可是她和司诀在一起耽误了不少时间,她生怕被人发现,也只是在院子里浅浅地看了看,并无什么发现。
她想着第二天在来看看,却不成想第二天院子里不知为何竟然加派了人手,她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能悻悻而归。
“真是奇怪了,我昨天才刚去过,今天竟然就被加派了人手,难道是我昨天去那被发现了?”秦音儿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穆钰给秦音儿倒了一杯茶,又看了一眼被秦音儿放倒的月儿说:“霍勇这次像是找了高手帮忙出谋划策。
”
“他能找到什么高手?”
“不好说。他之前都能去找算命的了,虽然那人是周程假扮的,但保不齐他还会找别人。”
“我一向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我觉得霍勇背后的军事可能是北越国的,毕竟霍勇现在也只是北越国的一枚棋子。他现在完全受制于北越国,他还以为可以借此机会让自己的路好走一点,其实完全相反。”
“如果真是如此,那你还是赶紧离开这吧。”穆钰担忧地说,“北越国的人没那么好对付。”
“无所谓。我来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那不是白跑一趟?”
“我只是希望你能安全。”
“放心,我心里有数。另外我昨天见到了司诀,他把漕运生意的事情跟我汇报了一下。霍勇现在巴着北越国不放大概就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所以想另辟蹊径。”
秦音儿把昨天司诀给他的账本交给穆钰。
“我昨天晚上随便翻了翻,之前我从霍家拿出去的那些和霍勇往来的信件上面的人有一大部分都已经开始转过来和我们合作了。其中有几家和霍勇合作得很好的商户,现在也全都放弃了霍家
。”
穆钰拿起账本翻了翻。
“你们琅音阁的效率真高。”
“那是当然。”
“不过司诀见过你?”
“是啊。当时我正在花园里找出口,结果刚好遇到司诀。司诀从小就喜欢吓唬人,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