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名和张璐甜蜜的爱情,彻底刺激到了家树,他除了羡慕,就是着急,这不,从晚会结束以后,始终寸步不离子君的身后。
金名由于北京事务所很忙,第二天一早就要返回北京,家树和金名把两个女人送到家门口,恋恋不舍要离开的时候, 哪知道人家张璐根本没有进去的意思。
子君看着两个脉脉含情的家伙,忍不住笑了。
“看来真是女大不中留了,我要真把璐姐带回家,有个人是不是该失望了。”
金名抿着嘴笑着说:
“看来还是我妹子懂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拉起张璐的手飞快地离开了,他俩此时一会儿也离不开谁了。
“真好,看着他俩,什么都不想,痛痛快快谈一场恋爱。”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子君羡慕地说。
“咱俩也可以啊!子君,求你了,别先回家,陪陪我好吗?”
“很晚了,我不放心小曦。”
“嗨!有小李子,有啥不放心的,陪我走走总叫可以吧!”
家树不管子君愿不愿意,拉起她的手,就走出了小区。
她家附近有一个大公园,夜深了,也没有人了,家树拉着子君在公园里漫步着。
周围静悄悄,昏暗的灯光洒在甬路上,时间和空间终于给了这两个人,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走着。
子君的脚走疼了,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脱掉了鞋子,脚有些发红。
此时家树蹲下身,心疼地帮她揉着,吹着。
“穿高跟鞋就是遭罪,等哪天给你定做一双厚底的皮鞋,省着脚疼。”
听着男人最普通的话,子君感觉比那些情话还让人感动,也许她就喜欢家树这个憨样。
“行了,不疼了,坐下来吧!”
子君心疼地拍了拍家树,家树顺势坐在椅子上,轻轻搂过这个心里无时不在惦记的女人。
“子君,这样挺好,时间就这样静止吧!”
“嗯。”
子君靠在家树宽阔的胸前,倾听着他心脏的跳动,享受着片刻的平静。
“子君,让我们也谈一场甜蜜的恋爱吧!没有顾忌,没有束缚的那种。”
“这算什么?还不算吗?”
“还不够,我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李子君是我的爱人。”
“你呀,做事总是喜欢高调。”
“不然怎么样,躲在这里偷偷摸摸吗?那种看着你不敢靠前的滋味我是受够了。”
家树总是那样的直接,让子君突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子君,我想吻你了,很想很想……”
家树话没说完,子君的唇已经压了上去,压在那有些扎人的胡须上,让家树不禁有些颤抖,手的力度也加大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吻啊!时而轻风细雨,时而热情奔放,他们忘了周围的一切,整个世界都为这个吻而存在。
家树贪婪地吸吮着子君嘴里的芳香,就像是惩罚她带给自己的思念,他裹住了那枚灵舌,想把它融到自己的口中,再也不分开。
子君闭着眼,享受着家树独有的霸道,她像一叶轻舟,在家树大海一样的爱抚中漂浮着,猛烈地涌来一股狂浪,转瞬间湮灭在一阵狂风中,悠悠的飘来一阵清醒,又在男人的挑逗中沉沉地沦陷。
子君的唇已被家树吻得发麻,她需要寻觅新的领地,慢慢地,子君含住了家树那隆起的喉结,轻轻地亲蚀着,家树闭上眼睛,索取着子君给予他的所有爱。
“子君,我想要你。”
家树有些受不了了,他嘶哑着声音在子君的耳边呢喃着。
“不,我没有做好准备。”
“咱俩都有儿子了,还做什么准备,看人家金名,多幸福,我也要。”
家树像个孩子一样,竟然撒起来了娇。
“今晚就和我回去,求你了。”
路灯下的家树露出可怜巴巴的模样,眼泪都要夸张地掉了下来。
子君不禁笑了一下,惹得家树委屈的要死。
“你还笑,有几个像我这样,活活守活寡五六年,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勾引我,我都没上钩。”
“咯咯,真的吗?吴曼丽你也没心动吗?”
子君突然想起那个新时代美少女,戴着兔子发箍,超短裙,看着让人眼馋。
“她呀!充其量算个大侄女,我不喜欢小的,我喜欢年龄偏大一些,比我还小几岁,还生过孩子的女人。”
家树打趣起来,惹得子君不住地捶他,这个人, 粗犷的让内涵的子君也狂野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一会打闹一会亲热一直到黎明,家树枕在子君的腿上,沉沉睡去,好像做着美梦,嘴角不断上扬,露出甜甜的笑。
子君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家树的那张脸,手指不断摩挲着下巴那些青青的胡须根,看着如此的性感,让她不禁猫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还没来的及抬起,嘴又被另一种力量吸了上去。
不知什么时候,家树早醒了,他好像已经等待这个猎物多时,哪容得她逃跑……
晨练的人已经出现了,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长椅上的两个,心里一定奇怪,穿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