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传出一声干嚎:“造孽啊!我不如死了省心啊!”老刘头像一个撒泼的村妇嚎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执着的小子,“狡猾”的家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金名的面前,语气很诚恳地说:“兄弟,赶紧带上你老爹离开,一会儿我哥来,没你们好果子吃,他可不愿意我那没出世的侄子有事啊!”
“什么,侄子”金名的脸在不断地变化着,惊讶——愤怒——失望,最后痛苦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傻儿子,你没听懂吗?人家都有娃了,你还纠缠个啥?”老刘头见缝插针地喊叫着。
子君的脸由白变红起来,她想争辩,但什么也没有说。这样挺好的,虽然那个人很损,但这个也许是让金名死心的最好武器了。
金名失望的背影慢慢远去了,子君的眼睛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风在传送着她的祝福:“金名,我爱的人,再见了,你要好好的生活。”
起风了,呜呜的声音好像在为这对情侣哭泣着,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