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却依旧不容乐观。
那宋微溪呢?她什么有没有,那两年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燕谨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摸出药瓶倒出一粒吞下。
来势汹汹的发情期令他根本无法入睡,只能靠坐在床头难捱地喘气,尽量压制自己不受控制到处乱撞的精神力。
这就是那两年中宋微溪经历过的痛苦吗?真的好难受啊。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完全失去理智的感觉。
燕谨闭着眼眉头紧皱,迷迷糊糊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再次睡去。
第二天一早,燕谨被闹铃吵醒。
今天早上有新开的战术课,这是指挥系的主课,燕谨不能不去。好在有药物的帮助,而且过了一个晚上,发情期的症状已经缓解很多,不像昨晚那么难受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燕谨来到了战术课的教室。
孟星河正在座位上看书,燕谨带着书坐到孟星河的右手边。
“你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燕谨唔了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不多时,燕谨的右手边坐了另外一个人。
“嗯嗯哼!”孟星河杵了一下燕谨的胳膊。
“别动我。”燕谨有气无力地说:“身为一个omega,你肯定知道发情期有多难受。”
孟星河对着他咳了两声。
“咳也没用啊。难道你不记得你发情期的时候瘫在桌子上装死的样子了吗?”
“你发情期到了?”
宋微溪的声音从燕谨右边传来。
燕谨一个激灵从桌子上弹起来。
他看向右手边,宋微溪正侧着头看他。
刚刚坐到他身边的人居然是宋微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