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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乔苒的意识才慢慢回笼，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意识已经逐渐变得清晰，只是那后背早就湿透了一大片。
“做噩梦了？”顾夜霆的话中夹杂着一丝焦急。
“嗯，我没事。”乔苒摇了摇头。
她那湿漉漉的眼眸，眼尾处还泛着一抹红，我见犹怜，让人难以忽视。
顾夜霆看着怀中的少女，心中那么异样，是心疼是不舍。
他深知自己完了。
这是初萌心动的感觉。
“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做噩梦？”
乔苒听后摇摇头，抿了抿嘴，最后又点了点头。
她很爱睡觉，一般没有事情要忙，她喜欢做的事不是出去逛街购物，更不是美容美甲。
而是在家睡觉，恨不得睡个三天三夜不起来。
只有睡得饱饱的，才不会这么容易做噩梦。
每当做噩梦……她都会想起那个人。
那个改变她人生，可她又恨不得杀了的人。
“你做噩梦都梦见了谁？他都对你做了什么？”顾夜霆似乎有所猜忌。
“一个我想杀了的人，可却怎么也杀不掉。”
不知道是因为氛围的感染，又或者是此时的心情心境不同，乔苒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透露这些事。
这些她并不想提，也不想回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