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大学附属鸿达医院的病房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法蒂玛??阿尔马克图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唯有心电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证明她还活着。
张雅雯站在床边,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在日光灯下闪烁。
“张医生,”法蒂玛的私人医生阿里低声说道,“也许我们该考虑放弃了。法蒂玛女士的情况已经——”
“不!”张雅雯猛地转身,目光如炬,“我们绝不放弃!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要坚持到底!”
她快步走到病房角落的小桌前,翻开厚厚的病历本。
纸页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张雅雯的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间跳跃,大脑高速运转,试图找出突破口。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李国强带着一群医院高层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张雅雯,”李国强冷笑道,“看来你的‘神奇’疗法也不过如此。是时候承认失败,把病人转到有能力的医生手里了。”
张雅雯没有理会李国强的挑衅,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病历上。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线索。
“我明白了,”她喃喃自语,随即转向团队,“快,准备10毫克地塞米松,同时增加干扰素α的剂量!”
阿里医生惊讶地说:“张医生,这个剂量会不会太冒险了?”
张雅雯坚定地摇头:“信任我,阿里医生。这是唯一的机会。”
在张雅雯的指挥下,医护人员迅速行动起来。
李国强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突然,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出现了变化,开始有规律地跳动。
“天哪,”阿里医生惊呼,”法蒂玛的生命体征正在恢复!”
张雅雯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轻轻握住法蒂玛的手,低声说:“欢迎回来,法蒂玛。”
法蒂玛缓缓睁开眼睛,虚弱但感激地看着张雅雯:“谢谢你,张医生。我感觉……好多了。”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李国强的脸色由得意变成了铁青,不甘心地转身离开了病房。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整个医院。
杨志远院长亲自来到病房,看到法蒂玛的好转,脸上写满了喜悦和自豪。
“张医生,”杨志远拍着张雅雯的肩膀说,“你再次创造了奇迹!这个病例将会成为我们医院,不,是整个中国医学界的一个里程碑!”
然而,张雅雯并没有被短暂的成功冲昏头脑。
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雅雯几乎寸步不离法蒂玛的病房。
她详细记录每一个微小的变化,仔细分析每一项检查结果。
这种敬业精神不仅感动了法蒂玛和她的家人,也引起了国际医学界的关注。
一天,当张雅雯正在病房里为法蒂玛做例行检查时,一个意外的访客到来了。
“张医生,”小李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外面有个自称是《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记者的人,说是想采访您。”
张雅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作为国际顶级的医学期刊,这次无疑是第二次结缘了。
“让他稍等,”张雅雯说,“我先完成法蒂玛的检查。”
半小时后,张雅雯来到会客室。
一位西装革履的外国记者正坐在那里,看到张雅雯进来,立即站起身。
“张医生,”记者用流利的中文说道,”我是约翰??史密斯,《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特约记者。您此前曾在我们杂志上发表过关于‘疗愈医学’内容的学术论文,而且还曾受邀参加过我们杂志举办的国际学术会议,反响热烈。没想到,时隔不久,如今的‘疗愈医学’再次在国际医学界引起了巨大反响,我们非常想了解更多细节,还请张主任给机会。”
张雅雯谦虚地笑了笑:“史密斯先生,感谢您的看重,包括首发的论文在内,我都始终在阐述‘疗愈医学’尚在发展阶段,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改进的地方。”
“但是,”史密斯热情地说,”您成功治愈了法蒂玛??阿尔马克图姆女士的疑难杂症,这可是许多顶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例!您能详细讲讲治疗过程吗?”
见状,张雅雯也只好点点头,开始详细解释“疗愈医学”的核心理念和具体实施方法。她强调了身心结合的重要性,以及如何激发病人自身的愈合能力。
采访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史密斯全程认真记录,时不时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
张雅雯对答如流,展现出深厚的医学功底和独特的治疗理念。
采访结束后,史密斯握着张雅雯的手说:“张医生,非常感谢您的时间。我相信这篇报道会再次引起巨大反响。您的‘疗愈医学’很可能在上次引起巨大轰动的基础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