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那么多都没用,我只关心一个问题,你这小子真的有办法把我给带出去?”
“我骗你做什么?毕竟你连唯一能困住我的地方,现在都已经没有了。”说完石泰然径直走到最近的一扇窗前推开了窗。
外面的温度仍旧很高,但他们已经完全可以抵挡得住这种炎热了。
“呼!”月惊鸿看向窗外,大片大片的浓雾遮住了视线,让她根本看不清下面究竟有什么,只隐约听到了一些人的叫喊声。
“我们现在就出去吧,要从这直接跳下去吗!”
她刚刚突破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但仍旧不能够接受自己,仿佛是锅里的肉一般被炉子煮了一回。
这传出去实在是有损公主的颜面。
“别急着跳出去啊。”石泰然一把抓住了,正准备撩起裙子跳下去的月惊鸿。
“我要将这炉子收了。”
“你这小子这炉子的主人尚在,你如何能收了炉子?”
看样子这炉子确实是慕容绝的。
“老前辈,你难道没察觉到刚刚的雷声究竟有多大吗?这一群人的。雷劫下来那只炉子都已经换新了。还指望着它和你神魂之间残存的那点联系,操控这只炉子吗?”
这炉子经历的时间太久,已经生出了自己的意志,否则也不会在众人之中用自己的表象滚向石泰然。
没错,这锻魂炉一共分为两部分一为表象,一为巨象,所谓的表象其实就是炉子的灵。
“好小子,你可真有胆子,你竟然用他们的雷劫彻底的洗刷了我与炉子之间的联系!”
慕容绝很是震惊:“你这一步稍有些行差踏错,这群人可都得死在这儿,你就不怕他们知道了会怨你恨你吗?”
石泰然双手一摊,跟个无赖似的:“你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想了,他们都很信任我,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从来不会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跟你废话了,愿意和我出去呢,您就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藏好。”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搅动灵气,形成了强有力的漩涡:“是不愿意出去呢,您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个臭小子半点也没有尊重自己前辈的意思,可偏偏这股劲儿又让慕容绝觉得格外的讨人欢喜。
“罢了罢了,信你一次随你出去,咱们这就走!”话音刚落慕容绝便化作一道流光,扑到石泰然的身上。
石泰然腰间的玉带上,镶嵌着玉石,慕容绝就附身其上:“只是外面有好些个人等着你呢,说不准会逼迫你交出什么所谓的传承,到时候你该如何糊弄他们?”
他们状若无人的大声密谋,剩余的几人都有些无语。
“不劳您担心!”
“真是奇哉怪也,此处乃为秘境寻常人就算突破也不可能招致天劫。顶多就是在人出去的时候会有积压的雷云劈到头上!”
这么多的雷劫,这地方该不会是有什么古怪吧?
正思索着有人突然指着半空大声的叫道:“你们瞧那是什么?那是谁!”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几个人的身影翩然而至,从半空中落下。定睛一看,正是石泰然一众人等。
“臭小子,我以为你跑哪儿去了,原来在这里那雷劫是你闹出的动静?”
王荷想也不想直接挤出人群问道,丛知跟在她身后将挤上来的众人推走:“他怎么总是这么招人眼球啊!”
王荷转身给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这叫有本事,有本事不行呀!”
丛知委屈巴巴的:“我就说一说嘛,用得着这么揍我吗!”
“师叔。”石泰然和王荷打招呼,目光扫向其余众人,只微笑着点了头,并没有说话。
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身穿金色长袍,面容冷峻表象在40岁上下。
那是一位合体期的修士:“石道友却不知这申屠家的公子是不是你们杀的?”
“申屠家的公子?”石泰然一脸茫然:“被杀了,我哪有这个本事,我一个小小元婴期修士。”
“那你身后的诸位呢?”
“你是说奴家等人杀了人吗?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农家这样柔弱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您可真是冤枉我了!”
柳飞絮,无比夸张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帕擦拭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我们刚刚被困也是才出来的,你们要是这么问的话,我还要问是不是你们杀的人想要栽赃我们头上呢!”
月惊鸿气呼呼地看着这些人:“本公主若是杀人了,还用得着否认吗!”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开始出头询问的那个人无奈道:“申屠家的少主死了这不是件小事,我与诸位说并非是要问责,只是咱们应当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毕竟他这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因为没有经受住考验才死在这儿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石泰然冷漠道。
“诸位若是害怕申屠家向你们问责,便随意推出一个替死鬼也不要找到我的头上去。你们难道瞧不见我身后这些人吗?”
“与其在这里责问我倒不如快些找个出口,总好过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的好。”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