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大事不好啦!”
阎埠贵冲进刘海中家,大声喊道。
“亏你还是老师呢,每逢大事要静气不知道吗?”刘海中抿了口西凤酒,慢悠悠开口道。
“易中海上街道办举报石凡非法圈地了,等下他肯定会在王主任面前给我们穿小鞋,数落我们不作为。”阎埠贵急促开口道。
“石凡圈地?他圈的哪门子地啊?”刘海中蹙眉道。
“不就他屋子前那个小院子嘛,他在月亮门上安了个木门,以后那院子别人都进不去了。”阎埠贵解释道。
“那地儿本来就是他家的,你不知道吗?”刘海中像是看白痴一样盯着阎埠贵,冷笑道。
“什么,院子是他家的?
我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阎埠贵惊讶道。
“前些年,我和石凡他老爹喝酒,饭桌上听他说的。
当时我也不信,谁知他直接回家取来房产证,上面就写了小院子是他家的。”刘海中信誓旦旦道。
“这么说来,易中海注定是竹篮一场空。”阎埠贵喜上眉梢,笑呵呵的说道。
“何止是一场空,我看他这次还要惹得一身腥。
以后王主任肯定不会让他再当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我等自可高枕无忧。”刘海中微眯着眼睛说道。
“走了个易中海,又来了许大茂,这小子可不容易对付。”阎埠贵摇头道。
“许大茂年纪太小,难以让人信服,成不了大事的。”刘海中智珠在握,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愿如此。”
阎埠贵点了点头,又道:
“说了这么久,口有点干了,老刘不请我喝几杯吗?
咱俩好好唠唠,顺便理一理院中的大小事,特别是石凡入宅宴的事情。”
“孩他妈,还不快拿个酒杯出来,我今天要跟老阎一醉方休!”
“老刘局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
半个小时后,易中海带着王主任急匆匆赶来。
但是,王主任只待了五分钟便黑着脸离开了,离去前她当着众人的面将易中海狠狠训斥了一番:
“易中海同志,希望你下次叫我来的时候能提前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委,而不是仅凭个人喜恶来判定一个人的对错。
我原本还想恢复你的管事大爷,但现在我很失望,希望你能好好学习组织精神,努力提高觉悟。
还有,以后不许在院子里拉帮结派,背后编排别人,这种行为十分恶劣。
若是你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我肯定第一个将你扭送到公安局去。”
众人面前,易中海羞愧的难以自容,一张老脸不知往哪摆。
“原本还以为一大爷是个好人,没想到也是个搬弄是非的小人。”
“真是看错他了,上次也是他偏向贾家,任由石凡被讹诈,现在还敢搞事,真是个老不羞!”
“呸,以后咱们别跟他来往了,简直就是个混账玩意!”
……
院中众人议论纷纷,易中海瞬间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灰溜溜回到家后,他气的直打颤,心中的怒火如狂风中的巨浪,嘶吼着、咆哮着!
“咔嚓!咔嚓!”
桌上的酒瓶茶杯被他一手扫落,碎片四处飞舞,撒满一地。
“气死我了!为什么每次都无功而返?”
他脸色通红,如同发狂的雄狮,凶相毕露。
“嘶,头好晕!”
突然,他感觉到不对劲,脑袋有些晕乎乎,像是被人拿着铁杵在脑袋里搅了九九八十一下。
怒极伤身,会引动血压升高,诱发血管痉挛,影响脑部供血,导致头晕。
“嘭!”
下一刻,他整个人栽倒在地,不巧扎在了玻璃碎片上。
很快,他的背部就流出一滩血,腥味刺鼻。
这个时候,一大妈刚好从外面回来,一见到倒在血泊中的易中海,整个人差点被吓傻。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家老易啊,他受伤了,全是血!”
一大妈冲到院子里,大声哭喊。
不多时,各家各户闻讯赶来,在刘海中的主持下,叫人拖来板车,送易中海去就医。
“这叫什么事啊?
老易怎么好端端就受伤了,会不会是石凡蓄意报复?”阎埠贵将刘海中拉到角落里,悄声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刚刚就在石凡院子里,跟他谈论入宅宴的具体事宜,他哪有作案时间?”刘海中喝斥道。
“我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阎埠贵讪讪一笑,又道:
“这会不会是老易的苦肉计,想博取院里人的同情?”
“你们读书人的想法就是幼稚,他妈的苦肉计是这么使的吗?
有何意义?
要陷害石凡至少要等石凡在场才行!
我真不想说你,还是回家喝酒好了。”刘海中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不愿跟阎埠贵这个头脑缺根弦的人说话。
不得不说,自从易中海被撸掉一大爷的位置后,刘海中官威日隆,脑袋瓜子也越来越聪明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