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贾东旭这副凄惨模样,傻柱彻底傻眼了。
他刚才怒火中烧,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完全没想太多,一脚就踹了过去。
万万没想到贾东旭身子骨这么脆弱,直接“鸡飞蛋打”。
边上的秦淮茹也傻眼了,愣愣的看着地上已经昏迷了的贾东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快搭把手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等着贾东旭死吗?”易中海咆哮道。
傻柱回过神来,他本想跑的,但是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根本就跑不了。
再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想这个大院住着,就不能跑。
他赶忙背起贾东旭往医院冲去,片刻不敢耽搁。
万一贾东旭死了,他十有八九得吃花生米。
“嗨,这叫什么事啊?人两夫妻的事你个外人凑什么热闹?”路上,易中海怒气冲冲道。
“我就见不得贾东旭打女人,反正我认为我没错,公安要抓我就来吧。”傻柱沉声道。
“你就给我犟吧,看你这事如何收场?”易中海瓮声瓮气说道。
“贾东旭那小子自从出狱后,倒霉不断,一会掉屎坑,一会摔断大腿,一会磕掉门牙。
现在好了,连蛋蛋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我看啊,他就是个英年早逝的命!”
四合院内,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官里官气开口道。
“说什么呢,人秦淮茹还在这儿。”二大妈拉了拉他的衣裳,不让他继续讲下去。
“我偏说,他之前要不是想着敲诈石凡,又怎么会去蹲局子呢?
出了狱后还不学好,成天想着报复石凡,活该倒霉。
我作为院里面唯二两位大爷,早就想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
要不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非得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他不可。
咳咳!”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又道:“各位,石凡那小子是高冷了一点,也不爱跟人打招呼,但从未主动惹事。
人也算是踏踏实实,就是最困难的时候也从未跟大伙伸过手。
而且,他爹在世时对院里的人也十分和气,极少发生嘴角。当年陈家、李家闹饥荒的时候他爹还捐过大钱呢。
咱们不能看见他吃肉就成天妒忌他吧,你们说呢?”
“是啊,石凡也没做什么对不起院里的事,没必要总揪着他不放。”陈家一个老婆婆出声道。
“比起傻柱和许大茂,石凡那孩子看着就是个好人,之前是大家红了眼,才被贾东旭和易中海带进沟里去了。”李家一个老头也站出来说道。
闻言,刘海中面露喜色,作为一个领导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群众基础啊!
此时易中海那个搅屎棍不在,天时地利人和皆站在他这边,威望立马蹭蹭往上涨。
他挺直腰板,官威十足,又道:“石凡跟我说了,他的新屋建成后,将在院子里举办入宅宴。
我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大力赞成。
石凡还说了,想邀请院中大伙一起沾沾喜气,桌桌有肉。你们若是有意的话,都可以参加。”
“石凡不是有肺病吗?我们可不敢跟他同桌吃饭。”阎家老大阎解成拒绝道。
“你最近有见过他人吗,他现在气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比你的身子骨还要结实,根本就没病。”刘海中自信道。
“对,我中午还见过他人,现在他长得老帅了,皮肤跟小孩一样好,不像有病的样子。”陈家老婆婆解释道。
“吃饭倒是没问题,就是这份子钱,现在家家户户都困难……”阎埠贵眼珠子一转,一脸为难的说道。
“当年你搬进来办喜宴的时候,石凡他爹没给你份子钱吗?”刘海中怼道。
“这能一样吗?那时候还没解放呢。”阎埠贵道。
“那你的意思是想过河拆桥咯,做人有你这样的吗?
以后你家有喜事,大伙都不用给他送份子钱,直接白吃白喝好了。”刘海中义正言辞道。
“我可不是这意思,现在不是困难时期嘛,我可以给石凡新宅写对联什么的。”阎埠贵开口道。
“没这样的,大伙都学你,以后就别办喜宴了,干脆都写对联当份子钱吧。
大伙千万别学阎埠贵,份子钱,多多少少都是心意。
说句实话,入宅宴一半的菜钱是我赞助石凡的,就是为了借这事让大伙吃顿好的。”
刘海中拍了拍大肚子,趾高气扬的说道。
“二大爷局气!”
“叫什么二大爷,过时了,该叫一大爷才对!”
“我们院就缺一大爷这种人,扶危济困,在一大爷的领导下,我们院肯定会越来越好。”
……
在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这可把刘海中给乐坏了,第一次感受到“人民群众”对他的热情。
“这是第一步,先在院子里做头把交椅;未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我就是要一步一步站到最高!”
此刻,刘海中意气风发,心情舒畅极了。
“什么一大爷,我呸,还不如让我当呢!”这时候,许大茂从后院冒了出来,直接开口硬怼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