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怕不是石乐志?!”
阎埠贵一脸懵逼的看着石凡离开,感觉他指定有些毛病。
一个城里长大的少年居然想去野外采药,他认得鱼腥草、黄芪、当归吗?
很快,石凡去门头沟采药的消息就被阎埠贵传了出去,还没到中午,整个四合院就传开了。
“呵呵,让他天天吃肉,这下好了吧,将积蓄花光了,只能上山刨地。”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笑开了花,感觉身子骨都轻松了几分。
“他最好是死在山上!”
断了一条腿,正躺在家里养伤的贾东旭怨毒的诅咒道。
与贾东旭同样想法的还有许大茂,他觉得是石凡截胡了娄晓娥,心中一直愤愤不平。
“据说清朝的时候八旗子弟曾在门头沟那地界撒下很多参种。
石凡若是能采到一两株老参,可比我们苦哈哈工作强太多了。”阎埠贵开口道。
“得了吧,若是有老参,早就被附近的山民给霍霍了,哪能留给一个五谷不分的小娃娃。”
易中海闷哼了一声,感觉石凡幼稚极了。
“我们等着看他笑话就好了。”刘海中上次被石凡拂了面子后,一直怀恨在心。
……
另一边,石凡已经来到了“前门”。
不是四合院的前门,而是天安门广场前的“前门”。
“没有车子真不方便。”
石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叹这个时代交通的不方便。
幸亏他治好了病,体质得到了大幅度增强。
不然的话,从南锣鼓巷到前门这五六里路就得走上大半天。
“滴滴!”
短促的喇叭声在后方响起,抬头望去,就见一辆造型有些老土的公交车快速驶来。
336号!
正是开往门头沟的公交车!
车刚进站,一堆人就冲了上去,一点排队意识都没有。
好在这里是首站,车子不会一下子塞满人,不然的话,石凡真得从头站到尾。
很快就排到石凡上车,前排的座位已经坐满,他只能选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他的行李就只有一个麻袋,比车上的其他人轻便多了。
袋子里装了一只油焖鸡,此外还有二十个煎饼。
他觉得空着手走亲戚不好,而且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在那边待几天,索性他就将家里唯一一只鸡给献祭了。
可怜的小母鸡,还没下过蛋呢,便溘然而逝。
“嘭!嘭!嘭!”
出了城区之后,路开始不好走了。
公交车像是行驶在起伏不定的山丘上一样,颠簸的厉害。
石凡坐在车上,感觉整个人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快要被颠散架了。
而且,车子的味道也很不一般。
各种汗味、臭脚丫子味混在一起,那酸爽,绝对让人终生难忘。
石凡觉得自己若是想多活几年的话,以后还是少坐公交车为妙。
公交车从前门出来,一路经过阜成门、永定门、石景山,车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终点站到了,请各位乘客带好行李和随身物品,下车请注意安全!”
车上的售票员出声提醒众人。
“终于到了。”
坐了两个钟的公交车,差点没把石凡给整吐了,他一刻都不想在车上逗留,急忙收拾东西下车。
“这位大叔,请问赵家洼村怎么走?”
石凡第一次来这里,不认得路,只能向道旁的路人打探情况。
“我刚来不久,对这里不熟。”秃顶大叔摆手道。
“小伙子,你是要去赵家洼村走亲戚吗?”边上的老大爷上下打量了石凡一会,慢悠悠开口道。
“是啊,我找我舅舅,不过我第一次来,不识路。”石凡如实道。
“哦,说你舅舅的名来听听,大爷我正好是赵家洼村的人。”老大爷开口道。
“不知道。”石凡摇头道。
“不知道?”老大爷眼神古怪的看着石凡。
“外甥不知道舅舅的真名不是很正常吗?”石凡十分平静,又道:
“我妈叫赵金花。”
“金花……有点耳熟!
对了,赵金花、赵金山!
原来你是金山的外甥啊!”老大爷眼神一亮,言语间也热情了几分。
“你认得我妈?”石凡好奇道。
“当然了,我和你舅舅一家是邻居,你妈出嫁的时候我还喝过喜酒呢。”
老大爷脸上露出一丝缅怀,又叹息道:
“你舅舅两年前上山打猎,被野猪撞了腰,现在行动不便,干不了重活。
现在全靠你舅妈维持生计,日子苦得很。”
“难怪这些年不见他来看望原身……”
石凡眉头紧蹙,顿时明悟了前因后果。
“我在家里排行第四,你唤我作赵四爷就行。
我一早出来贩卖山货,现在准备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赵四爷问道。
“那肯定啊。”石凡面露喜色,连忙点头。
这年头,没有熟人带路,想要在山里面找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