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鲛兽对鲛群里最美最强大的鲛兽恭敬道:“王,扶光部落可是不愿意接纳我们?”
鲛王看着不能进寸步的部落,一个个激动不能自已的兽人,嘴角勾出一抹妩媚至极的笑容,眼看把兽人迷得晕乎乎,不知身在何方,他头也不回道:
“离归啊,这你可就不懂了,这明显是慕名而来瞻仰我鲛族风采的兽。”
离归看着摆出最美姿态给兽人看的王,陷入了沉默:“可是王,这样下去,不会引来黑暗怪物和魔兽吗?王瞧瞧,天都黑了,还下着大雨呢。”
鲛兽沉吟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也不能待兽太残忍,他们只是喜欢我们的美丽,健美的体魄,他们并没有错,就让他们看会吧,无妨的。”
“你告诉鲛兽们,被兽欣赏是好事,可别动怒,咱们鲛族要以美丽服兽。”
离珠听王这么说,颇觉得有道理,转身去和其他鲛兽交代去了。
一个个鲛兽都拿出自己百分百的美丽,向兽人展示。
于是,部落兽人气氛越发沸腾。
“都散开,聚在这里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传来,兽群好似被按了开关键,互相大声转告。
“缪蓝大人来了!快散开——!”
“缪蓝大人来了,兽兽们快—散—开——!”
“……”
“缪蓝大人说要打兽了!快—散—开——!”
兽人急忙往四处散开,部落大门口瞬间被清空。
鲛兽群终于得以往部落里走,也看到了青石路远处站立的紫衣绝色兽人。
兽人撑着伞,正迈步向这边走来,紫发紫眸,面色清冷,周身气息强大,他身周的雨水似乎都在偏爱他,在要落到他身上的那瞬极巧妙的往一边落下,美得神秘又梦幻,像雨中漫步出来的美神。
兽人似乎也看到了他们,掀眸看来。
鲛兽群纷纷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紫发兽人。
“缪蓝殿下!”
“呜呜呜是缪蓝殿下啊!缪蓝殿下还活着!呜呜呜兽神眷顾啊!”
“缪蓝殿下原来在这里!难怪怎么找也找不到!太好了!太好啦!找到缪蓝殿下了~~~”
鲛兽纷纷唱起歌,宛若天籁般婉转动听的歌声响在部落里。
令围观兽人沉醉不已。
离珠满含热泪的看着远处的紫发鲛人:“王,王你看到了吗?那是……那是缪蓝殿下啊!真的太俊美了!太美了呀!王啊!你再也不是鲛族第一美鲛了!”
离珠转头一看,王呢?他那么大个王呢?哪里去了?
转了一圈,再回头一看,他家王已经奔到缪蓝殿下跟前了,他也急忙奔跑过去。
“王——!缪蓝殿下——!等等离归啊!”
猝不及防被兽一把抱住的缪蓝,神色略显呆滞。
“我的儿啊,父王的小蓝儿啊,你去哪里了啊?父王找你找得好苦啊!父王可就你一只独鲛鲛啊!你可不知道父王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啊!日不能食夜也不能寐啊!夜夜以泪洗面,泪洒原海岸啊!”
缪蓝清冷着眉眼,对鲛王的哭诉不为所动,他伸手推了推,没推动,他眉头皱了皱。
鲛王微微放开他:“哎呀!不愧是我的种,连皱眉都这么美!小蓝儿,你是不是神罚中受了重伤?好了没有啊,快告诉父王,咱们鲛族有巫医,马上给你治疗……”
听着兽人喋喋不休的话,又被迫转了几圈的缪蓝,清清冷冷道:“没有。”
“小蓝儿会说话啊,本王还以为你变哑鲛了?”
鲛王松了口气,随后又提起一颗心,担忧道:“你老实告诉本王,你是不是神罚后失忆了?不记得父王了。”
“记得。”
“记得你为什么不回家?迷路在那个犄角旮旯里,找不到路回家了?”
“懒得回。”
“不记得路就不记得路,什么懒得回,你这些年都是在哪里?父王找得你好苦啊!我的小蓝儿啊!”
“我不是路痴,放开我。”
“小蓝儿不想念父王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找不到路回家,哇哇哭着找父王的事情吗?你幼崽时,多喜欢黏着父王啊!”
“没有的事,放开。”
“你许多阿叔可都看到了,你迷路后,小小一只哭得我见犹怜,父王找到你时,你抱着父王哭得可伤心委屈了,珍珠父王还珍藏着呢,更别说,你天天跟父王后头游进游出。”
缪蓝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搭理鲛王的碎碎念,使劲推离缠住他的兽:“父王,你身上的味道染我身上了,雌主不喜欢。”
“好好好,真是个有原则的鲛。”
鲛王放开他,含着泪水,摸着他的脑袋,骄傲道:“不愧是本王的种,居然七阶了,不错,还有了雌主,不错,没白生。”
缪蓝拿下他的手,清清冷冷拒绝道:“别摸我脑袋,只有雌主可以摸。”
鲛王抱胸打量了他一遍,绕着他转了一圈:“美貌,嗓音,对伴侣的忠诚,确实是我海族王兽一族。”
离归摸不着头脑:“王,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和族里一只鲛兽雌性交.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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