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戈斯从地上爬起来后,又回去好好休息了一番。
请军队里面的医生,给自己好好的治疗了一次,消除掉了脸上的各种淤青。
这才领了安东尼侯爵的道歉信,以及各种礼物,到营垒中故地重游。
金撑犁笑着接下了礼物和道歉信,仍说要宴请桑戈斯。
桑戈斯想到先前侯爵的劝诫和命令,即使他心里有很多馋虫在蠕动,想极了金撑犁的美酒,仍然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终究是没有犯下大错。
见桑戈斯不上钩,金撑犁略微感到有些可惜,不过第一阶段的目地已经达成了。
按照林登的吩咐,接下来只需要继续拖延就行。
“你们侯爵今天的试图进攻我们营垒的做法,极大的损伤了我们的热情,你想想啊,桑戈斯兄弟,你来我们营垒中,我们都把你当亲兄弟对待,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你供着,结果你家侯爵好心当作驴肝肺。”
桑戈斯被金撑犁的话都说的有些愧疚了,最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好遗憾而归,未能带回通行的许可。
回去后,连侯爵也是自觉理亏,只又写了一封对教廷的致歉信,要明天桑戈斯再带一批礼物去道歉。
次日,桑戈斯一大早便带着礼物进了营垒。
他今天是很高兴,因为昨日侯爵解除了对他饮酒的限制,所以他今天能够开怀畅饮了。
金撑犁又收了一波礼物,很是开心,当即又宴请了桑戈斯,与其把酒言欢。
最后金撑犁还许诺,给侯爵备一份大礼。
桑戈斯以为他这是答应了,当晚就又喝醉了,到了第二天,金撑犁为侯爵准备了美酒,让桑戈斯带了回去。
“桑戈斯老哥,你放心,我已经去请示教廷了,马上就有许可了。”
“好好好,我信你。”
安东尼侯爵没有等来许可书,面上有些不悦,他疑惑的看着这件带回来的酒水。
“你说,这里面会有毒吗?”
桑戈斯大惊,疑惑道。
“侯爵何出此言啊,这酒我都喝过那么多次,怎么会有毒呢?”
安东尼怒骂一句。
“蠢货,给我请医师来。”
最后桑戈斯又下去为多疑的安东尼侯爵请来医生。
侯爵眯着眼看完了检测结果,面露惊愕,疑惑道。
“这酒竟真的没毒。”
桑戈斯在后面撇嘴道。
“怎会有毒?我都喝那么多次了,有毒早被毒死了。”
侯爵瞪了他一眼,随后也抱着酒回屋了。
他仍有疑虑的抱酒回屋,饮下一口,随后越喝越上头。
到最后,侯爵也打消了疑惑——这酒这么好喝,肯定无毒。
果然酒水无毒,侯爵一连痛饮了七日,每天桑戈斯都进去带军事通行权许可。
结果每天都只带回来一份酒水,却连个通知书的影子都没见到。
直到大军后勤主管,面带为难之色的见到安东尼,对其禀报道。
“侯爵,我们的军粮,已经消耗大半了,又要去补充军粮。”
安东尼这才醒悟道。
“好贼人,竟敢诓骗本侯爵!”
他饮满杯中酒,扔下杯子,纵马而出到营垒前呵斥道。
“请你们首领来见我。“
金撑犁站在山头上,笑着行礼道。
“侯爵大人再宽限几日吧,须得再有几日,才能许你们过去。”
安东尼侯爵大骂道。
“明日再不许过,就攻陷你们的营垒!”
金撑犁也是以手怒指安东尼侯爵道。
“你这么做,就不怕招致圣光的怒火吗?”
安东尼回去后,便吩咐人下去调查情报。
又过了三日,情报人员终于带回了一份大概的情报。
“他们说这片营垒是一个多月前才开始突然修建的······”
安东尼捶腿叹息,悔恨道。
“这必定不是教廷的手笔,而是那林登的小儿的奸计。我竟被欺骗至此,整顿三军,明日攻城!”
就在安东尼侯爵关于攻城的命令下达后,军队人心浮动之时,金撑犁瞅准了时机,派遣甘山率领军队,夜晚袭营。
来自白猫堡的军队,这段时间内仍在苦练。
磨练自身的斗志,磨练自己的技艺,一直在为了战争做准备。
他们的心态和士气,都是远远高于这群敌人的。
在甘山的率领下,一千余名江北大军,举着火把,杀入到了未设防的侯爵军队中。
一时之间,营寨内厮杀声四起,火焰冲天。
甘山寻到了侯爵的统帅,安东尼侯爵,与其短暂的交了次手。
两人各展神通,手段尽出,甘山感觉自己无法拿下这侯爵。
又感到大营的部队,已经逐渐站稳了脚跟,试图开始反击。
他便直接撂下狠话道。
“安东尼,你与神之子作对,必不会有好下场。”
安东尼侯爵骂道。
“什么神之子,卑鄙无耻的小人,下流的痞子,马车夫的儿子······”
白猫堡的军队,及时来,又及时的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