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等来的是女王已经歇下了的回复,直接气笑了:“好的很,退下吧。”
好一个女王陛下,和以前一样的心狠呢!
用完就扔,当我是抹布吗?
……
灵儿虽然躺下了,但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实在是摸不准皮尔斯什么心思。
男女之间的关系转变,身体的交融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哪怕灵儿悔断了肠子,都是无法改变两人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了。
仆人们都睡了,灵儿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寂静的夜里偶尔两声虫鸣,让人心安又寂寞。
不知道想了多大一会儿心事,刚有点儿困意,窗户有动静传来,“有贼吗?”
灵儿第一个念头就是有贼人,有些好奇,哪个小贼这么大胆子,敢来王宫偷东西?
还是教会的人贼心不死,来刺杀她的?
灵儿起身,随手拿了一个铜制的烛台,蹲在窗户下,闲着也是闲着,送上门的消遣,不玩儿白不玩儿。
这个小贼技术还挺厉害,几下就把窗户给弄开,小心推开,一只精瘦有力的大手放在了窗台上,袖子上是金色祥云图案,莫名的眼熟。
灵儿突然瞪大眼睛,这不是皮尔斯的衣服吗?
还是她给小五做衣服的时候,让绣娘顺便给他也做了两身,用的都是大燕的绸缎和工艺,整个鹰国,除了他们俩男的,没有谁有这种衣服。
原来是个偷香窃玉的小贼。
灵儿不想和皮尔斯单独相处,想了想,干脆趴在地上,悄悄往外爬,只要我爬的快,他就找不到我,又能躲过一劫。
真是个小机灵鬼,灵儿都想夸自己了,哪怕去外面吹一夜的冷风,也比面对皮尔斯两人尴尬好。
皮尔斯落地无声,刚想去床边掀开床幔,目光一顿,他看到了什么?公主她撅着腚,在地上爬着,像是拱动的蛆似的。
关键是她一身的白色睡衣,在黑暗的屋子里格外显眼,皮尔斯嘴角抽搐,公主这是玩儿什么呢?
灵儿不知道自己暴露的这么快,眼看爬到门口了,露出胜利的笑,正想开门出去,耳边有人问道:“公主,你要去哪儿啊?”
“出去躲一躲。”
灵儿下意识说完,瞬间僵硬了身子,谁在说话?
脑袋磕在地上,不想面对现实,除了皮尔斯还能有谁?
“公主,不要调皮,地上凉,咱去床上好不好?”
皮尔斯温柔之中带着笑意,这才是公主真正的性格,像个孩子一样,而不是强势坚强,无所畏惧是冷傲高贵,真是太可爱了。
灵儿趴地上装死,不敢看他,只是摇摇头,打死不想回去。
“乖了,听话,躲我也不用这样啊,还是说你喜欢在地上?”
屋子里铺着昂贵的羊毛地毯,赤脚走在上面都不觉得冷,皮尔斯眸光深了深,昨夜的愉悦让他兴奋起来,噙着她的耳垂道:“公主啊,你把我当什么了?”
灵儿浑身一颤,老天爷,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嘴?
不能装死,翻身面对他,抬手挡住他继续的动作,愠怒道:“你老实点儿,不要动手动脚,以
下犯上呢,找死啊!”
皮尔斯笑了:“公主,你说错了,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动嘴啊!”
灵儿:“……”
这人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胆儿肥了,本女王都敢调,戏?
轻佻放肆的眼神,以前打死都不会露出来的。
什么情况啊?灵儿心慌,“那个更不行了,谁让你来我这儿的?擅闯本女王寝宫可是死罪,念你初犯,不跟你计较,赶紧走吧。”
皮尔斯只觉得好笑,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相融,好暧昧的姿势,灵儿红了脸:“你,你起来,信不信我打死你?”
“能死在公主手里,我作鬼都愿意的。
昨晚上公主跟我说什么了,公主忘了吗?”
灵儿眼珠转动:“什么?忘了,你就当我没说。”
“可以啊,我可以忘了,但是我的身体忘不了,多谢公主的补汤,你要不要验证一下效果?”
“不,并不需要。”
“但是我需要。”
皮尔斯已经低下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满足的喟叹一声,终于没有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虚无感觉了。
灵儿反抗的跟小猫挠着似的,皮尔斯眼底的笑意更浓,以前真是傻,早该主动了,白受那么多煎熬。
这种事情开始就没有停止的可能,尤其是追求多年的夙愿终于得逞,皮尔斯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动作有些控制不住,称得上粗鲁了。
但是灵儿反而觉得畅快,忍不住和伊尔布比较,他总是小心翼翼,克制自己,反而没有那种身心交融的感觉。
或许是他不够爱自己,只是尊重和崇拜,不是真正的爱。
渐渐地灵儿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你……你停下来,够了?”
皮尔斯:“你是要我死吗?这种事情停下来真的要命的,乖,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灵儿真是痛并快乐着,喘息道:“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