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在这几个字里。
……
第二天,萧天爱骑着马,冯玉潭坐马车,冯建章送他们出城,冯伦夫妻不忍面对离别,没有来送。
刚出了城,赵锦男带着几个家将等在城外,郡王一家来给他送行。
冯建章大感意外:“赵兄,你这是……”
赵锦男道:“萧兄没跟你说吗?我会随他一起去b城,萧兄一介商贾,都心怀天下,我身为赵家子孙,又怎么能落后呢?”
“这……”
冯建章看着萧天爱,她更是一脸懵,他真要跟自己走的吗?
“你母亲她……”
郡王妃上前,萧天爱低头咳嗽一声,行礼道:“夫人,真不是我让贵公子跟我走的,天地明鉴,我极力阻止他的。”
“我明白,还请萧少爷一路上多加照顾,这孩子从未离开
过我,可他毕竟是个大人,有自己的想法,我阻拦不住,只能让他出去闯闯。
不求他能有什么作为,平安回来,就是佛祖保佑了。”
郡王妃说着,忍不住哽咽了,萧天爱尴尬道:“使不得,夫人可别这么说,他既然是大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也不敢说能照顾他,千万别这么说,担待不起啊。”
哎呦妈诶,你弄的跟托孤似的,有必要吗?
赵锦男比自己还大好几岁呢,谁照顾谁呢?
徐氏也行礼,道:“萧少爷在外行走多年,我家夫君从未出过远门,麻烦萧少爷了,妾身先谢过了。”
“使不得,使不得。
赵兄,算我求你了,你别跟着我行不行啊?
责任太大,我担不起,我照顾我家玉潭还成,你就算了啊!”
赵锦男黑着脸,终于感受到自己差在哪儿了,别说外人,自家人都不放心自己出门。
“母亲,夫人,你们回去吧,我走了。”
当先走下前面,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决心。
萧天爱只好跟上,挥手和冯建章告别,出发回b城。
冯玉潭没什么伤感,只有新鲜,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像是出笼的小鸟似的。
晚间宿营的时候,伙计忙着做饭,主子们围着火堆,喝茶休息。
萧天爱戳着火堆,不想说话,想起回到b城一个头两个大。
赵锦男却主动凑近乎,这么多年,头次这么畅快,得意道:“萧兄,你说过,我若能跟你们走,就跟我姓,现在怎么算?”
萧天爱看弱智似的看着她,心中道,老娘早在你赵家的族谱上了,跟夫家姓没毛病。
“你要是喜欢,喊我赵自明我也没意见。”
冯玉潭啐了一口,“可不敢瞎说,皇族不容亵渎,赵世子,你别跟我夫君瞎说,你没什么事儿,害了我家夫君,我跟你没完。”
赵锦男歉意道:“是我错了,冯小姐勿怪,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还不曾请教萧兄哪个子爵?洛城萧家,除了皇后岳家国公府邸,没有哪个萧家是勋贵呢。”
萧天爱张嘴就忽悠他:“新晋的爵位,赵世子离家多年,没听说过,我家和萧国公府是远亲,也是沾了国公府的光。
你不累吗?吃了饭早点儿休息吧。”
赵锦男没怀疑,皇上对岳家比对赵家族人都好,这是大燕人人皆知的事儿。
想起萧天爱来,他情绪低沉,再也见不到那个笑的可爱,天真娇憨的女孩子了。
一夜无话,冯玉潭也累了,早早休息。
……
越往b城走,气候越冷,饶是习惯了西北的天气,冯玉潭还是有些不习惯,裹得跟熊似的,还是冻的打哆嗦。
赵锦男这个公子哥儿也一样,冻的跟狗似的。
萧天爱欣赏他锁着肩膀,毫无一点儿矜贵公子哥儿的风范,忍不住幸灾乐祸:“世子,戴好围巾了啊,有鼻涕早点儿擦了,否则冻在鼻子下面,能把鼻子一起扯下来。
我就见过一个西夏人,只剩半个鼻
子了,好丑的。
还有冻掉耳朵,冻坏脚指头,不得以切掉的,数不胜数。
这么说吧,在西夏你很少见到完整的脚丫子,谁没冻掉几根都不好意思说是西夏人!”
赵锦男哆嗦着道:“我又不是西夏人,为何跟他们比?
你休想劝我回去,只要冻不死,我就要走到底。
萧兄,你不冷吗?
有什么抗寒秘诀没有啊?”
萧天爱没事儿人一样,让赵锦男嫉妒。
“我习武,血气旺盛,这点儿冷算不得什么,走南闯北的,什么天气都遇到过。
南疆一年四季如春,最是舒服,但是呢,蛇虫毒蚁多,一不留神,小命都得丢了,西夏虽然冷了点儿,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其实你越想着冷,身体感觉越冷,找点儿事儿做,活动起来,多吃肉,多喝奶,体质强壮了,也就不怕冷了。
年纪轻轻的,这么虚可不行。”
赵锦男微微红了脸,萧天爱说者无意,他听者有心,感觉被她鄙视了。
走到半路,突然前面传来喊杀声,萧天爱马上勒住马,警惕道:“保护好小姐,马车围城圈子,没我的吩咐,不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