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成家这一脉,怕是要毁了。”
……
一夜过去,第二天天气还不错,罕见出了太阳,萧天爱换了白色的骑马装,薛仁贵牵着小母马,扶她上去。
“天哪,太高了,奴家好怕怕!”
薛仁贵忍不住翻白眼,又没外人在,咱能不演吗?
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你什么眼神?嫌弃我吗?
哎,不对啊,薛仁贵,我怎么觉得你对黎姐姐关心过头了呢?
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薛仁贵眼神慌乱,“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哦,否认的这么快,肯定是心虚。
黎姐姐呢,人是不错,只是年纪大了些,你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什么姑娘娶不到?
不可能的事儿,别去招惹人家黎姐姐,免得人家误会。”
薛仁贵面带沧桑,“我都三十的人了,年纪也不小,娶人家小姑娘,老牛吃嫩草吗?”
“你三十了?这么老的吗?没看出来啊!”
萧天爱一直以为他二十五六,想不到都三十了!
“男人三十一枝花,老子长的帅,显年轻,没办法!”
萧天爱撇嘴,“自恋,别丢人了,楚晏那才叫帅呢,你这顶多算不丑。”
“哎,你能别打击我吗?”
黎修雅进门,就听到他们拌嘴,眼底微微一暗,白姑娘还真是人见人爱。
“时候不早,咱们该启程,几位王子已经等在外院了。”
“好哒,忘了问黎姐姐,你会骑马吗?”
黎修雅谦虚道:“不大擅长,到了西北之后才学的。”
……
众人出了城,萧天爱要维持娇弱文静的人设,骑马都让薛仁贵牵着,小心翼翼又满怀好奇的样子,逗的众人露出善意的笑。
黎修雅和王子妃们很快打成一片,萧天爱看着和王子妃们赛马的黎修雅,嘴巴张的老大,这就是她说的不大擅长?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座宝藏,就看有没有机会发掘出来,展现自己的光芒,黎修雅居然还会花样骑术,让那些王子妃
们都惊叹不已。
薛仁贵看到咧嘴傻笑,马背上的黎修雅真好看。
“大燕真是能人辈出啊!”
大王子感慨,抛开敌对关系,西夏人挺直爽的,最欣赏有本事的人。
众人跑累了,仆从扑了羊毛毯子,四周围起来,挡住寒风,烧火烤肉吃,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这么热闹啊,本宫来的真是时候啊!”
众人抬头,师喧瑶和成源两人,走进帷幕里,不请自来。
黎修雅顿时沉下脸来:“叛徒,你还敢来见我,当我奈何不得你吗?”
成源冷笑道:“大嫂,这里是西夏,不是大燕,我是西夏的女官,国后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黎修雅冷哼:“国后?她都要自身难保了,哪儿会顾得上你?
我劝你趁早投降,念在往日的情分,我留你一个全尸。”
成源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气,大嫂,你失心疯了吧?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混进使臣团里?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我大哥才是正使,你算什么东西?”
黎修雅淡淡道:“我是不算什么东西,收拾你还是足够的。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用喊我大嫂,我已经不是成家妇,只是黎修雅,成思兴……被我给休了!”
成源笑的更大声,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可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居然休了大哥?
做梦的吧?”
黎修雅道:“跟你说不着,五王子妃,一个小小女官,都能在诸位面前如此放肆的吗?”
五王子妃虽说和五王子是面子上的夫妻,两人早已没了感情,她是最恨师喧瑶的人,因为她,让自己受了多少人耻笑。
五王子和她那点儿事儿,连带着整个五王子一脉都抬不起头来。
“大胆贱婢,黎大人是客,由不得你放肆,来人呐,掌嘴!”
师喧瑶变了脸色,“五王子妃,这是我的女官,你没资格管教她!”
“国后啊,既然是你的人,那就栓好了,别让她出来乱吠!”
师喧瑶怒极:“五王子妃,你敢对本宫不敬?
本宫可是你的继母!”
五王子妃戏谑道:“原来国后知道啊?”
声音拉的老长,随即嘲讽笑着,师喧瑶脸上挂不住,气的想揍人。
“够了,少说两句,不可对国后不敬!”
五王子出言帮着师喧瑶,男人都这样,外面的屎再臭,都是香的。
五王子妃气炸了肺,当着这么多人,他还要维护那个贱人,可又把自己这个正妻放在眼里?
萧天爱看他们撕的差不多了,柔柔开口:“国后大驾,快请她坐吧,她可是国后呢,西夏最尊贵的女子,咱们不能在她面前放肆不敬。”
黎修雅道:“确实如此,不过有的人呢,德不配位,不怪人家瞧不起他,尊敬不起来。”
“德不配位?国后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儿吗?”
她满脸懵懂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