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妈耶,蛤蟆精!”
萧天爱惊呼道,原以为呼延三兄弟就很丑了,没想到还有更丑的。
“噗!”
赫连雄没忍住,一口茶喷出来,这是什么比喻?
谷梁帅奇怪问道:“什么是蛤蟆精?兀那汉人,你在骂我?”
北戎不事生产,不产稻谷,自然不知道蛤蟆是何物,萧天爱睁眼说瞎话:“没有,夸你呢!”
赫连雄和公冶舒怀倒是知道,他们读过书,不至于这么孤陋寡闻,但是也不好提醒他,总不好说,蛤蟆精是讽刺你长的丑呢!
“是的吗?”
谷梁帅半信半疑,公冶舒怀赶紧结束这个话题,“真的,你长的很帅,没辜负你娘给你取的名字,说正事儿,都别打岔!”
公冶舒怀有些头疼,头次遇到这样的人,从她进来,已经一刻钟了,居然没说到整体上,尽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萧天爱看四周,找了个位置,自顾自坐下了,倒是一点儿不见外。
赫连雄:要不要给你倒杯茶?
真把自己当客人了?
公冶舒怀觉得,也该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了,安抚了谷梁帅,没有急着收拾萧天爱,而是和赫连雄聊起天来,“大汗,粮食又不够了。
他们这些人,来的正好,明儿就扔进磨盘里,给将士们加点儿荤腥,也为呼延兄弟报了仇!”
“正和孤的心意,就这么办!”
他们说完,看着萧天爱,等着她恐怖服软,可惜萧天爱一脸懵,无辜纯真,你们说什么呢?
两人心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
公冶舒怀道:“多日征战,军中最缺粮食,没法子,人嘛,也是一种不错的食物,不过呢,为了不造成恐慌,都会扔进磨盘里,磨成肉馅,这样吃起来味道好,还不会有心理阴影。
明天,你就会是其中的一员,进了将士们的肚子里,骨头都得熬成汤,做成肉羹吃。
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讲,就是死无全尸,没有葬生之地!”
“哦,然后呢?”
萧天爱没有害怕,像是听故事似的。
公冶舒怀:“……”
赫连雄扶额,“肖伍长,你真不懂还是装糊涂,明天就杀了你,磨成肉泥,吃进将士们的肚子了,你要死无全尸了。”
“
好吃吗?”
萧天爱呆萌问道。
“什么好吃吗?”
赫连雄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肉泥啊,好不好吃?
你吃过没有?”
赫连雄:“……”
我他么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公冶舒怀长长吐出一口气,暗道,不生气,阶下囚,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大汗被她气着了,自己上场,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你要是好奇,明儿先煮了你的伙伴儿,你亲自尝尝!”
萧天爱:“哦,行啊,我最好的伙伴,就是徐长平,你不能煮他,其他人你想煮谁都行!”
公冶舒怀吩咐下去:“去把徐长平压上来,现在就磨了他!”
卫兵答应一声,很快把徐长平压了进来,公冶舒怀道:“谁让你和他关系最好呢,现在就拿你杀鸡儆猴,扔进磨盘里磨成肉泥,端给他亲口尝尝自己人的是什么滋味!”
徐长平吓的脸白的跟鬼似的,立马跪下求饶:“不要啊,我不是,大汗别听他的,我不是他最好的伙伴,是我害了他,我收了人家的好处,故意把她带到大汗领地,借着大汗的手,除掉他的。
不仅大汗想让他死,我们那儿,很多人也想让他死的。
他身手高超,却桀骜不驯,谁都敢惹,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大汗明鉴,我是他的仇人,不是伙伴!”
赫连雄和公冶舒怀对视一眼,原来如此,他们还奇怪,好端端的怎么网住这么大一条鱼?
萧天爱啧啧道:“徐长平,枉我一直待你跟亲兄弟似的,你为了自保,编出这样的瞎话来,你对得起我吗?
哎,罢了,罢了,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当我瞎了眼。
大汗,你见过哪个害人的,把自己也搭进来的?”
徐长平:我这不是想跑,没跑成吗?
赫连雄一想也是,左不过一个俘虏,大手一挥:“扔进磨盘里去!”
“不要啊,大汗饶命啊!
肖伍长,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不要杀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萧天爱无奈:“我都自身难保,拿什么救你?
来世做个好人吧,你的妻子就是我的妻子,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儿子,我会睡你的妻子,打你的儿子,花你的抚恤金,让你泉下难安!”
赫连雄:“……”
公冶舒怀:“……”
人死不过头点地,原以为他们已经够狠了,这位更绝,杀人诛心,死都不让人安生去死!
徐长平睚眦俱裂,肠子都悔断了,都怪他一时贪心,惹了这么一煞神!
“啊……”
凄厉的惨叫声久久回荡,萧天爱满脸不忍,脸色发白。
赫连雄和公冶舒怀,终于看到他们想看的,露出满意的